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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余晖将落,映的整座鲛人宫金灿灿的,分外好看。
云章正坐在鲛人宫的最高处,手指摩挲着手腕上的骰子,面无表情的看着不远处自己戏水的清颜和在一旁饮酒的鲛皇,低声笑了下,这哪里像是新婚夫君失踪的样子,倒是他该着急了,律景芝说是要再去探探地宫,结果一直就没回来。
这可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了,事情似乎没按他设定好的方向发展呢。
云章躺了下来,伸出手臂看向自己的手,他的力量似乎更弱了,这样也好,他也就且等着看看吧。
那被云章挂心的律景芝,到底去了哪里呢?
他正在地牢的最低一层,饶有兴趣的看着被关在这里的人,这人被困在石柱之上,胸口衣服大开,上面伤可见骨,从伤口可以看出下刀之人手法极好,伤口极为整齐,而且每次行刑之后,都会帮这人细心处理好伤口,就是想要吊着这人的性命,让这人活着看自己被千刀万剐。
这人到底是如何得罪鲛皇了,竟要被鲛皇如此折磨。正当律景芝要上前查看时,有一阵说话声由远及近而来。
“今天是多少天了?”
“第四十三天了。”
“那还有一百一十六刀,一会可得小心处理,千万不要让人死了,不然陛下怪罪下来,我们都担不起。”
律景芝闪身躲到柱子之后,看着那两人到了那人身边,手起刀落,干净利落的割下那人一片肉,小心地收到盒子里。另一人也十分熟练的上前为那人止血上药,没多久就收拾东西离开了。
整个过程中,那人没有发出一声声响,跟死人无异。但律景芝知道,那人还活着,他能感受到那人的呼吸,那人应该是被封了五感和灵识,他感受不到任何的痛苦,这一刀一刀也不知是割在这人身上还是割在其他人身上。
待人走了,律景芝便上前仔细查看这人,的确是长的俊美无比,但是不是这鲛皇的夫君,那就要试一试了。
律景芝解开了这人被封的五感和灵识,随意坐在一旁,等待着这人醒来。
“咳咳咳。”没让律景芝等多久,这人就清醒过来,似乎没感受到自己凶胸前的疼痛,先看向了律景芝:“你是谁?”
“异乡人。”
“异乡人如何能进入到这鲛皇的地牢。”这人又咳了几声,对律景芝的身份满是怀疑。
“鲛皇的夫君丢了,让我帮忙寻找。想来,你就是鲛皇寻找的夫君宏溪吧。”律景芝死死盯着宏溪,观察着宏溪的反应。
谁知宏溪只是微微挑眉:“没有成亲,哪来的夫君。”
“也是,大婚典礼还没有举行,你还不是鲛皇的夫君。”律景芝摸了摸下巴:“那你是犯了什么错,让鲛皇如此对你呢。”
见宏溪不想说,律景芝也不恼:“不想说没关系,一会鲛皇陛下就会亲自过来解答这个谜题的。”
自己动了鲛皇的封印,鲛皇岂有不发现的道理。
还躺在房顶的云章见鲛皇急急放在酒杯,纵身跃入水中,化出鱼尾,急急向下游去,云章立马起身向着地牢方向而去。这律景芝怕是遇到宏溪了吧,才会让鲛皇如此着急。
鲛皇跃出水面,化出双腿时,云章也刚好到,落到了律景芝身边。
“谁让你解开他的五感和灵识的。”鲛皇一甩袖子,满脸怒色。
律景芝像是没看见鲛皇的脸色一样:“这位便是你的夫君,我们依约找到了人,鲛皇陛下该放我们出去了。”
“哼,想要我放你们出去,做梦。”
“你来啦。”宏溪抬头,幽幽的说了句,打断了鲛皇的怒气。
“来了。”鲛皇看都不看宏溪一眼,顿了很久才回了句。
“你说他们到底有什么仇,这看着不是挺好的吗?”云章拽了拽律景芝的袖子,小声嘀咕。
“什么仇,血海深仇,我就该让你们也尝尝这样的滋味。”云章的话不知怎的戳到了鲛皇的痛处,惹得鲛皇暴怒,随着鲛皇一挥衣袖,律景芝和云章就消失在了原地。
“你还好吗?”宏溪这句话,似乎把鲛皇的怒气值推到顶峰:“我自然好的很,没有你这薄情寡义,害我族人性命之辈,我怎么能不好。”
宏溪咳了一下:“我对不起你,你早就该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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