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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兑抱着他安慰着,心里却说再过几年你就不用挑这担子了。
“不论身在何处,只要皇上和奴才心在一处,我们就是神仙眷侣。”黎兑说完亲了亲万漠肆。
万漠肆眼神痴迷地看着他:“你说的对,日后无人的时候,不许自称奴才,朕叫你黎弟,你叫朕肆儿可好?”
黎弟?犁地!黎兑差点忍不住翻白眼,而且这话听的他牙酸。
这些日子万漠肆总看些痴男怨女、棒打鸳鸯的戏文,说起话来如那戏子一般矫揉造作,黎兑每天听着额角都发疼。
“好,肆儿。”黎兑敬业地扮着情郎。
万漠肆笑着靠在他怀里,手放在他心口说:“朕知黎弟心中有朕。”
黎兑嘴角抽了抽,这人唧歪了半天不就是屁股痒了,于是二话不说抱起人扔在榻上。
他们在这里享受房中之乐,太后的大殿里,她和麒麟线外的几个臣子算得上剑拔弩张。
“太后娘娘,我张家几代人为了朝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您不能这样对待张家。”说话的是吏部侍郎张圆。
太后远远看着这些跪在地上的臣子,然后将视线移到了唯一站着的刘政身上。
“刘宰辅认为如何?”太后问道。
刘政禀道:“张大人说的不错,臣理解太后想要广招贤才之心,不过世家中人三岁开蒙,七岁入书堂,十四五就科考,比起民间未受正统太学的书生可不是一个层次,若是武举,民间倒是有可用之才,这文举臣觉得大可不必。”
此事的起因不过是因为有人检举张家五子去年科考作弊,太后派人去查,此事为真。
本想借着此事好好整顿一下世家子弟,以此开放科考,没想到早朝刚提了一句,下了朝这些人就过来反对。
而这注意定然是她的父亲大人刘政出的,太后心里窝着火,又不能发,只是继续沉默着。
其他臣子也开始七嘴八舌地说起来,太后忽然笑了一下。
她这一笑,整个大殿安静了下来,那些说话的臣子都识趣地闭上了嘴。
“哀家没想到不过一句气话,竟然让各位大人如此忐忑,真是罪过。”太后语气轻松。
张大人错愕地抬起头:“那这……”
“你家小儿子这事按规矩自然是要罚的,世家子弟仗着身份不珍惜机会,哀家实在是怒其不争,不过各位都是朝中老人,大可不必如此惊慌,哀家累了,你们也跪够了,哀家就不流各位了。”太后先是避重就轻地将这件事模糊了过去,接着就下了逐客令。
大臣们当然不敢逼的太紧,只要太后不提开放文举,他们也就安心了。
于是这些臣子看着刘政,刘政拜了拜,和臣子们离开。
他们离开后,太后的脸冷了下来:“喜鹊,好好记着这几个人,尤其这个吏部张大人,如此人才坐在这个位置,难怪天下之官都是庸碌之悲。”
喜鹊应下,太后起身回了寝殿,跟在后面的喜鹊发现太后鬓边多了许多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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