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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只是不要叶逐枫动手理裤子,后来则是用麻烦叶逐枫的借口让下人在施针的时候守着。
再后面,王岁澄对他越发客气尊重,却没有以前那种亲近,绕是心大的叶逐枫也察觉到了。
他先是难过了一下,可又生气起来。
于是,他去找王岁澄,进门后,王岁澄问道:“叶大夫有何事?”
叶逐枫长了张嘴,然后看了眼屋子里的下人,王岁澄道:“你们先下去。”
待人离开后,叶逐枫犹豫地问:“王公子可是讨厌我?”
“绝非,叶大夫于我有再造之恩,在下对叶大夫只有尊敬和感激。”王岁澄的神情语言都带着诚恳。
叶逐枫知道他没有说谎,可依旧让叶逐枫失落。
“我知道自己有了一些不合适的感情,但王公子放心,我断没有让你为难的意思,你不必躲着我,待你腿好了,我就离开王府。”叶逐枫很坦白,也很诚实,同时,也很痛苦。
王岁澄有些意外,和他来往的人从来不会将话说的太明白,隐晦和含蓄似乎成了约定俗成的规则。
叶逐枫确实不同,王岁澄明白他的真心,知晓他是好人,自然也不想看着他对自己泥足深陷。
“让叶大夫为难,是在下的错,日后若叶大夫有需要在下之事,尽管吩咐。”王岁澄说。
叶逐枫难看地笑了笑,王公子就是王公子,永远不会叫人尴尬,永远都这么温柔。
他离开王岁澄的屋子,以前觉得他的温柔是吸引他的神药,如今才明白这种温柔仿佛细刃,不会叫人痛彻心扉,却会让人时时都疼着并且心甘情愿。
悲春伤秋,叶逐枫体会到了文人矫情的情绪,他的桃花还未开花就死在了冷春。
万漠鸿叫叶逐枫来请脉的时候,发现这个人蔫了吧唧的,于是问道:“你这毒舌神医今日怎么跟鹌鹑似的?”
叶逐枫没精打采地抬起眼睛,看着万漠鸿说:“我想回老家。”
“别想了,孩子没生下来之前你不能走,这是命令,况且王岁澄的腿你都没治好,总不会是黔驴技穷,想跑吧?”万漠鸿不客气道,现在京城的大夫他一个都不敢信,叶逐枫是他手底下的人,也只有他能信任。
提到王岁澄,叶逐枫更蔫巴了,万漠鸿眉头一挑:“之前就觉得你对那王公子比我这个主子还好,不会是有什么非分之想让人家给发现了?”
他一说完就看到叶逐枫跟炸毛了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你可别胡说,王公子那神仙一样的人物,我一个乡野村夫怎么能亵渎。”
“你这不就是一副想要亵渎人家的模样?”万漠鸿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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