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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员看了孟焦一眼,孟焦冲他点点头。
接过热水,时午小口小口啜着,喝了几口才缓缓道,“继续送水,一直到下午六点半下班,公司送水明细单和接收单位能证明。”
“晚上呢。”
“我七点多不到八点就睡觉了,一直到今天早上被警官叫醒。”
“有证人吗。”
时午摇摇头,“没有。”他所在的小区是个老旧小区,监控不完善,根本无法证明他夜间是否出入过。
说完他忍不住道,“死亡时间确定为夜间?”
此时老杜跟死者已经完全分离开,祭奠老杜的最好方式,就是协助警方尽快抓住凶手。
记录员扬起笔就要再次敲桌子,被孟焦拦下,孟焦看着坐在审讯室里不慌不忙甚至有些归属感的男人道,“死亡时间是凌晨十二点半。”
凌晨十二点半已经过零点,按照规定,该案名称应该定为七一九。
孟焦仿佛猜到了时午要问什么,他道,“死者身上有许多伤痕是在死亡时间前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内产生的,所以本案命名为七一八。”
死者生前遭受过虐待,凶手是恨死者,还是TA本人十分变态?
如果是恨,为什么恨,死者跟TA有过什么纠纷么?如果是凶手本人变态,那TA是在什么契机下找上的死者,而杀人分尸必须要有作案工具,TA是提前准备好的还是偶然?
时午又问,“死亡现场在哪,是案发地吗?”
孟焦没有答话,而是让记录员拿出一个物证袋扔到桌子上,“是你的吧。”
时午目光看向桌上的物证袋然后下意识想摸口袋,才想起来他手上带着手铐而衣服也不是昨天的工装,“对,我的工作证。我不喜欢戴在脖子上,所以一直揣在兜里。”
物证袋里赫然就是时午的工作证,工作证上的一寸照男人目光悠远不知道视线尽头是何方,而绳子上还沾满深褐色的干涸血迹。
孟焦,“上面只有你和死者的指纹,你怎么解释。”
时午道,“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丢的,这个是在哪发现的,死者身上吗?”
工装有两套,他每天都会换洗,然后把工作证倒换到当天穿的衣服口袋,昨天晚上睡得早没洗衣服今天早上又还没来得及换所以他根本没发现工作证丢了。
但工作证既然作为物证送到他眼前,那必然是跟死者有联系,想必这个也是警方直接找到他的原因。
一般无头案分尸,凶手会把死者衣物和随身物品单独抛藏,不会轻易被警方找到以确定尸源,这个无头案从始至终都充满了不合理。
孟焦没有回答也没再问问题。
时午是犯罪嫌疑人,而他们是警方,规定来说是不允许透露案件信息,可他竟然在对方问出问题的时候都下意识想要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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