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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车主家出来，两人又去了左右邻居家确认，都声称这几天没看到日杂店老板开车，其他几户人家也都说来买货的时候老板都在。

直到高家老宅隔壁的时候，两人才得到一些其他信息。

“对了，高家老大前两天好像回来过，前天......大前天吧，有天晚上我家狗一直叫，我就出来看看，听到了车声，还看见他家在亮灯。”

时午道，“你怎么确定是老大？”

“嗨，你还真别说，他家基因可是真挺好，老头、儿子、孙子都是大高个，就是老大比老二壮一些，前段时间在县城我还碰见他了，不知道啥伙食，吃的那么壮。”

婉拒热心群众硬要送两人出院门的想法，戚正手里拎着一袋怎么也拒绝不掉的黄瓜柿子走在前面，时午落后他两步，点了根烟。

“大叔，胃不好，肺也不想要了？”

听见火机的动静，戚正停下脚步睨了时午一眼。

时午动作顿了顿，憋了句，“浪费可耻。”他刚才在日杂店就想抽了，一直忍到最后一个口供问完。

戚正坚持道，“我不吸二手烟。”

时午明了地刚要再走远几步，就听戚正道，“现在要谈案子，走那么远，谁听得到？”

时午无法，只能猛吸了一口后，把烟头掐灭，然后剩下的又装回烟盒。

戚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下定决心迟早有一天要给老男人把烟戒掉。

一堆臭毛病！

时午还不知道自己的精神食粮即将危矣，等把烟盒放回口袋里的时候，两人正好出邻居家，途经高家荒废的老宅。

站在矮墙前，时午眯眼看着靠近主屋墙角的土地颜色，突然间察觉到违和。

戚正也注意到了，“进去看看。”

说罢，两手撑墙，双腿发力，转眼间上了墙头。

看着伸到眼前的手，时午突然起了点胜负欲。

他后退两步，一个助跑攀上矮墙，用力一蹬，也跟着站在墙头。

说是矮墙，也得有个一米六左右。

“可以啊大叔。”

没理会戚正的挖苦，时午跳下围墙，走到不对劲的地方翻看。

不一会儿后，两人面目严肃起来。

新鲜的泥土下面，赫然是一枚腥臭的、刚刚开始腐烂的头颅。

午哥说的聪明是，戚哥指出了关键词：玉米，有玉米的人家，只留了两人宽的小路，没法停车，直接可以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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