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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忍着疼,骑的比来时快将近一倍,也过了有二十分钟了,等包扎完,他再打个车回去,这个点不堵车,应该能差不多。
“你这手得缝针。”
医生的话打断时午的计划,时午啊了一声,“医生,这就是看起来吓人了点,深了点,但是创口不大,不用缝针吧?”
“怎么不用!”医生白了时午一眼,“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这得亏创口不大,没横切到血管神经,不然以后落下后遗症,有你好受的!再说,你这这么深,再深一厘米都能捅个对穿了,不缝针,啥时候能好!”
“呃......”
时午左手手指在桌子底下互相捏了捏,有点尴尬......
他先前擦伤口的时候,就先自行判断过了,除了淌血多点,伤在手上愈合慢点,其实伤不了根本。
而且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了伤也都是带伤上阵,犯人从不给他们留时间。
时午商量道,“我有点赶时间,医生,要不--”
“要不什么要不,你瞅瞅你,弄得满手草汁,上面有多少细菌你知道吗?等你忙完在过来,你手还要不要了?要不我干脆给你废了算了?”
时午话还没能说话,就被医生一段一段不停地,给呛了回来。
时午,“......”
他还从来没碰到过这样的医生,把他怼的一句话都说不上来。时午扫过白大褂胸口的名牌。
邓昕。
邓昕留意到时午的视线,咂了咂嘴,“又耳邓,日斤昕,投诉出门左拐,不投诉出门右拐,交钱回来缝针。”
好话赖话都让人说了,时午叹了口气,低头用不甚熟练地左手给戚正发了条信息。
时午:不用接,我晚点自己过去。
随后出门右转。
缝针的时候,时午连连拿手机看点,被邓昕瞧见,又是一阵讥讽。
“不想缝就滚,在这儿点谁呢?”
时午,“......”
他也没说什么啊,这小诊所怪不得这么冷清,感情都是让这邓医生给骂跑了。
“好了,你左手石膏用不用直接给你换了?”
时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左右手,神情茫然。
他上辈子是刨了谁家祖坟还是怎么着?
这两天左手小臂打着石膏就怪不方便了,这下好,擎等着饿死吧。
干咳了一声,时午道,“换。”
“就没见过你这样的,你别不是个混混吧,你要是个混混别说你嫌弃了,我还不乐意接收你呢。”邓昕边给时午拆石膏,还边要嘴碎。
时午也发现了,邓昕没什么恶意,就是话密。
“不能抽烟、不能喝酒、不能碰水,都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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