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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把女人想靠近他,他偏不看在眼里,来这洗手羹汤,不明白沈思为什么还想离开他。
吸了口烟,烟雾穿过喉咙,压抑同时也让人清醒。
她似乎真的不喜欢他了。
意识到这一点,祈朝敛下眉目挡住所有波动和无措,指尖点开带着陈绣头像的朋友圈,是一张合照还有蛋糕。
他视线在合照上停留许久,随后落在地下标注的酒店地址。
都是以前舞团成员,今晚又是香槟,沈思多喝了几杯。
在门口吹了吹冷风,没清醒就算了头脑反而更沉,远远的她看到一个男人朝她走来。
沈思没醉,她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谁,但偏偏闹不起来。
陈绣将她送上车,她便真乖巧的跟他走了。
这酒后劲确实大,睡了一路,到家后有人想扶她,被自己躲开了,不知道是不是卧室便想开门。
「确定要进这间房?」祈朝握住她的手臂。
沈思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或许真的醉了,有些胡言乱语意味,「容谦,你离开记得帮我关门。」
陌生男人的名字像是导火索,一下子将祈朝忍下的火气点燃。
「舞台上亲了不够,还要把野男人带到家里来,你当我什么?」
沈思被压在门板上,后背铬的疼,眉头一皱,「疼。」
祈朝气还没消,手指覆到她的后背,轻柔摩擦了瞬,呼吸交缠,侧头喉结在微光下滑动一下,低声,「真当我非你不可了?」
沈思头脑很晕,推不开他,醉态下的嗓音软绵绵的,「祈朝,我难受。」
那些燃起的火气像是突然失去火种,瞬息即灭,连委屈都消失的一干二净,祈朝看着她,缓缓叹了口气,是无奈更像妥协。
「哪里难受?」
「脑袋。」沈思头脑顺势抵在他胸口,撒娇似的。
「乖,睡觉好不好?」
「好。」
女人脸颊醉酒后泛着淡粉,唇上还有口红残留。
记得她很爱美,就算跳舞很晚到家,也要在洗漱台前站半个小时。
祁朝在瓶瓶罐罐中找到卸妆字样,帮她把口红抹去,又洗了下脸,结束已经快要凌晨。
周围寂静无声,看着床上女人的睡颜,手指从她的指缝穿过,十指相扣,只有这种时候才敢感受她的温柔。
祁朝舔了下嘴角,身体缓缓前倾,在离唇只有几厘米时顿住,又无力的退后。
小姑娘现在防备心很重,要是知道他偷亲她,指不定气的几天不理他。
祁朝笑了笑,掖好被角才起身离开。
因为作息,沈思的生物钟很准,没到七点便醒了,翻了个身,不是主卧,鼻间气息却刻在骨子里的熟悉。
昨晚的一幕幕浮现脑海,她没有喝断片,男人的表情和说的话都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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