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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一个唐软么,有什么了不起!外面喜欢他宴深的多了去了,何曾要这样看谁的脸色过。
而那青年依然纹丝不动,只是在男人摔门的时候,单薄的身体轻轻颤了一下,然后再无别的动作了。
就这样,宴宅成了唐软的笼子,宴深每日回家摔门已经成了必备环节。
宴深现在也搞不懂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唐软对他来说只是一个玩物,按理说腻了丢在一边就是了,但他脑子里竟然会时不时浮现出那张冷漠的脸,他说的那些冷淡的话也让他越想越烦躁。
晚上摔门而去后,宴深主动约了那帮狐朋狗友喝酒。
“宴总,今天怎么又有空啦?”只要是喝酒玩乐,周蕴和绝对是随叫随到的主儿,他笑嘻嘻说:“看你这张臭脸,是不是和家里的小美人又闹什么别扭了?”
宴深皱着眉头将一杯威士忌一饮而尽:“烦死了。”
温疏行刚从医院加班结束,过来后脸色冰凉的抿了口洋酒:“你再烦现在能有我烦?”他最近也遇到了一个怎么都搞不懂的麻烦精,简直要命。
“我比你更烦。”
周蕴和眉梢一挑:“你俩咋了这是,还比上烦了?都为情所困?”
宴深冷冷道:“我上次和然然半夜看电影,不小心被家里那个小东西发现了,他最近这几天一直跟我闹情绪,每次回家都是一张臭脸摆给我看,简直无语。”
说完后他又郁闷的喝了一大杯。
周蕴和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我靠阿深,没想你也有今天。我还以为都是那小东西看你脸色呢。”
“以前确实都是他看我脸色,但最近不知怎么的,忽然风水轮流转了。”宴深没好气说。
温疏行淡淡道:“那你也就冷着他呗。十天半个月不回家试试,看他到时候一见到你是不是就立刻往你怀里钻。”
宴深烦躁地捏了捏眉心:“换做之前他或许会像你说的这样往我怀里钻。但是现在....我要是继续冷着他十天半个月,再回来的时候估计就直接把我当空气了。”
“我靠你现在这么卑微了。不得了阿深,我看你早晚都陷进去。”周蕴和啧啧两声,“你完蛋了你。”
宴深冷冷:“少来。”
温疏行眉梢一挑,没想到那天拍卖会见到柔柔弱弱的小美人,骨子里头竟然还挺倔的。
“让你不好好注意。都跟你说了,男人脚踩两只船的时候就要格外小心。”他凉凉说:“现在好了吧,看样子你家那个小东西很在意原则性的问题。难咯。”
“别说风凉话了,给我支招。”
周蕴和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两圈:“哄男人嘛,很简单。多送点礼物多打点钱给他花花,不就高兴了?或者带他去哪里玩玩,散散心什么的。保证床头吵床尾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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