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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你把他们当挚爱,他们只爱你的钱
狭窄的车厢气氛冷到冰点。
空气仿佛都带上了沉重的重量,压在季歌心口上,让她喘不过气。
女人紧紧地挨着另一扇车门,与那一侧的傅沉保持最大的距离。
她不敢去看他。
结婚三个多月来,即便是她拿水果刀捅他,他都没有对她生过气,一句重话都没有。
这样冷沉的模样,季歌是第一次见。
圈内传闻的手段狠厉南洋巨贾傅四爷并不是假的,她感受不到阴鸷和凶狠,只因为他从未对她表露过。
“太太,到家了。”
冷风袭在身上,江特助的话让季歌回过神。
她抬起眸子,透过车门缝隙,远望见傅沉高大的身影进了傅公馆院子。
季歌连忙从车子上下来,站立的时候腿还是软的。
江特助挑了一下眉。
既然会害怕先生,为什么又要使用这种欺骗的手段来利用先生的感情?
装扮出来的乖巧和讨好,差点把所有人都骗了。
真是高明。
“太太,外面风大,先进屋吧。”江特助又说。
在傅沉那受到的惊吓,季歌就把气撒在江特助身上,她横了他一眼:“需要你提醒?”
江特助弯下腰致歉,低头不语。
还是熟悉的配方,太太一如既往的蛮横无理,始终如一地将他们的好心当成废物垃圾。
季歌踩着雪往院子里走去。
穿过石子小道时,她望见后院草坪上站着两个一大一小的雪人。
“谁堆的雪人?”出于好奇,她问了一句。
“您和先生前天一起堆的。”江特助答。
都这个节骨眼上,一切都明朗清晰,又何必再装呢?难道还不记得自己前天亲手堆了雪人了?
“我堆的?”
季歌睨了那配对的两个雪人一眼,迈着步子往屋子去了。
果然没错,傅沉一定给她下了什么药,不然她怎么会不记得自己干过什么事?
这男人可真不要脸!
不是个东西!
给她下药让她丧失了理智,跟他去做一些情侣间才会做的亲密事。
“太太。”管家吴叔迎了出来,热忱笑着给她打伞,“下了一点小雪,小心脚下雨雪滑。”
“滚开点!”季歌伸手猛地推了管家一把。
吴管家没有任何防备,整个人从大理石台阶跌落,砸在底下的雪堆里。
男人手肘撞了石头,安静的环境里一道格外清晰的“咔嚓”声传了出来。
“吴叔。”江特助连忙将人扶了起来。
季歌站在高台阶上,低头看着底下两个人,真狼狈,真好笑。
“你这就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我以前是不是跟你说过,你们这些贱骨头的下人不准碰我。”
季歌朝吴管家翻了个白眼,“呸”了一声,“晦气!”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仆人,都是一样的烂人。
季歌进了屋,在玄关换了鞋。
刚走到客厅门口,就注意到了坐在厅内阴郁的男人。
他今天怎么没上楼?
往日她跟他吵架,他会谦让,会在吵架后消失在她的视线里,最常见的就是去二楼书房。
难不成他真的要跟她置气?
想到这里,季歌有些心慌,他生气的样子说实话挺吓人的。
季歌打算上楼,避着不跟他见面。
“季歌。”傅沉喊了她一声。
女人的脚步停了,她转过身子,臭着一张脸:“干什么?”
“装乖讨巧是吗?”
季歌不记得自己装乖讨巧的过程,但陆洲说她做了,那她就是做了。
陆洲说什么她都信,她也只爱陆洲一个。
“自杀都没办法让你签字,我只能换一个方法,你不是挺受用吗?还去外面堆雪人。”
他的身份权势,堆雪人这种小女人做的事,放在傅沉身上违和感很强。
这就说明,她讨好他的效果很明显。
傅沉注视着她。
男人眼眸一向深邃,看不清神色。面色冷漠从容,像是对什么都不在乎。
仿佛外界无论谁说了什么,他都不动声色,也不会伤心。
傅沉三秒钟后说:“近期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将十几套房产转给林振华,将季氏集团的股份转给陆洲是吗?”
“是。”季歌应着。
她本来就是要把房产和股份交给舅舅和阿洲。
一个是她的至亲,一个是她爱且爱她至深的男人,她不把家产给他们,还能给谁?
难不成还给傅沉这个人渣?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跟我离婚?你用一张结婚证的纸拴住我,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我不喜欢你,难道会因为一张纸就爱上你了?早知道会被黏上,那天晚上我宁愿给你补一刀,也不会救你。”
说起那晚季歌就后悔。
从小她就跋扈惯了,家里人对她是放养,从来没教过豪门名媛的规矩。
圈子里的很多公子哥都不喜欢她,包括陆洲,对她也没什么感情。
后来她听南希说,男人普通比较喜欢有爱心的女人。从那天起,她就开始忍着做好事。
刚好在她立志做好事的第一天晚上,就遇上了奄奄一息的傅沉。
“我非常后悔且痛恨当天晚上救了你,你说你要是死了该多好,就不会有人缠着我了。”
“傅沉,你不准干涉我的决定,不能再拦截我签了字的合同,把我的房产和股份转让书全部还我!”
傅沉的眼睛里只装得下一个季歌。
他注视着她,再怎么专注,他都无法将面前这个人与这些日子跟他相处的季歌融在一起。
有那么一刻他在想:为什么不一直装巧扮乖下去?
她一直扮乖,他可以装作不知情,然后事无巨细地照顾她宠着她。
“季歌,我答应过你父亲要帮你守住家业。”
“呸!你少提我爸。”
她救了他的半月后,傅沉前往“季宅”感谢。当时就跟季父季母说了些话,日后季家有困难他第一时间帮。
可是她现在哪里有困难?
一切的困难都是他傅沉本人,她所有的悲痛都是他带来的!
要不是他,她早就跟陆洲结婚成了陆太太,过上了幸福的日子。
“你怎么好意思提我爸?你强迫他的女儿跟你结婚,你还有脸提我爸。”
“没有你,我许久以前就是陆家的少奶奶,就是阿洲名副其实的新婚妻子了。”
傅沉不再和她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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