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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想到,这样一个人,会在毕业之后火速结婚并且离开舞台,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一个男人身上。原主当初最好的朋友对此表现出了强烈反对,甚至于在原主跟墨执谦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表示过这种男人信不过。
但原主依然是跟墨执谦结婚了,并且按着墨执谦家里人的要求,没再出去“抛头露面”。
只是他文化课一向不算好,除了跳舞之外也没什么能够不抛头露面的特长了,就连去给原主打个下手,也学得艰难,叫墨执谦的母亲说了好几次添乱。最后原主干脆便也不给墨执谦添乱,只每天安安静静待在家里,等墨执谦回家,然后听墨执谦讲一天里发生的趣事。
逐渐的,墨执谦也意识到他们的生活中仿佛少了点什么,因为原主越来越沉默,越来越无趣。他依旧享受于原主的乖顺与依赖,却还是觉得,这样的生活太过乏味,古井无波。
如今他忽然开口说夏蝉鸣不跟以前的朋友联系,殊不知早在原主坚定地选择跟他结婚并且放弃舞台的时候,那个曾经跟原主一起奋斗过的原主最好的朋友,就已经单方面跟原主断了关系。
这些年原主并非不曾想念自己的朋友,可他不敢再去打扰对方,因为深知当初的自己让朋友失望了,如今的自己也只会让朋友更失望。
原主没有迁怒过墨执谦,也没有后悔过自己的选择,他只恨自己无趣,更恨自己无能,居然就将一段再美好温存不过的感情经营成了如今的模样。
夏蝉鸣没有打开原主的相册和笔记本,也没有将底下的衣服翻出来,他只是将这个小箱子打开,又默默合上,然后,放回了原本的位置。
他从衣柜里挑了一身比较休闲的衣服,换上之后对着镜子看了看,便带着手机下了楼。钟叔看到他的时候,愣了愣,回过神便对上了夏蝉鸣含笑的眼:“叔,我出去走走,中午就不用给我留饭了。”
看着钟叔掩饰不去的担忧,他走下来,笑得乖乖巧巧:“谦哥说得对,我很长时间没出去走过了,总在家里也不是个事——我一个以前同学,最近在玉英大剧院有演出,我想见见他,过两天说不定还要去看他演出呢。”
他说的不全然是假话,虽说这些年原主一直没联系当年那位好朋友,却也一直暗地里观察对方的动向,所以也自然知道对方因为全国巡演,要来玉英市。
他顿了顿,又补充:“而且我之前听聂哥他们说植物园新区那边已经开放了,很漂亮,一直想去看看,钟叔不放心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去。”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钟叔也不可能不让他出去,毕竟多出去走走总不是坏事,能跟以前的朋友重新建立联系更是顶顶好的事情,所以哪怕担心夏蝉鸣,钟叔也不会再多说什么,至于夏蝉鸣“一起去”的邀请,钟叔回绝了。
这是夏蝉鸣意料之中的事情,他原本也是打算单独出门,故而没有勉强,跟钟叔说了声再见之后,独自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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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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