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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叶前辈会法术，听他师弟的描述和他师尊的说法，叶前辈不仅会法术，而且精于此道，对法术的运用已经刻入本能。

而他江展师叔也精于此道，但江展师叔是江展师叔的师尊教出来的，江展师叔的师尊就是魔君沈叶，此前，还是不昧宫的阵法长老。

阵法……

阵法！

他叶前辈也精于阵法。

所以沈叶前辈在不昧宫的时候是不是姓沈来着？

他越想，表情越扭曲，而江衍和江昧就这么看着他，甚至没有出声提醒一句。最终，燕顾自己缓了过来，神色一言难尽：“所以叶前辈就是沈叶前辈？”

江昧点了点头，与江衍一般，情绪看上去没有丝毫起伏。

于是就连燕顾也从震惊变为呆滞麻木。

毕竟仔细想一想，他叶前辈是魔君这件事，并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点，叶前辈一开始没直接说明白自己的身份，多半也是怕他们为难。。

可谁会因为这种小事为难，魔君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恶人。

这么弯弯绕绕地想了一会儿，燕顾终归于想起来他们最初的时候在讨论什么问题，登时一惊，又看向自家师弟：“如果叶前辈现在的情况确实与用了法术有关，那是为什么？诅咒还是伤？”

他倒是没问为什么他叶前辈一开始直接以“不精术法”为理由掩饰自己会术法这件事情，毕竟会而不能用听起来更为奇怪，会让人直接想到这个人是不是有什么暗伤或是被什么缘故连累。

譬如现在，燕顾直接想到的就是诅咒和伤。

可转念他又不明白了：“可是叶前辈是魔君啊，魔君那样厉害，谁能伤到他？”

就算真有人能伤了魔君，不可能连个消息都没有。

这话当然是得不到答案的。

半晌，江衍只道：“魔君也是肉体凡胎。”

哪怕是生而为魔，九州之上，却也没有人真正清楚魔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仿佛在某一天凭空出现，形成了一个新的种族，有着自己的修炼方式和行事规则，最初时候魔族与人族规矩对着干，行事恶劣些，于是人族对此颇有微词，后来魔君归来，将那些个搅浑水的解决了，魔族仿佛也就是那么回事。

毕竟人族也尚且有强盗恶人。

沈岁余尚且是白发赤瞳天生魔相，但叶翠微看上去，真的就与他们寻常人没有任何差别，也不知是用术法掩盖了真容还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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