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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孩子这个状态，叶翠微也无奈，只道：“想问什么就问，我白长了那么多岁，还能诓你个小孩不成？”

燕顾仿佛叫他这句话唤醒，看了他一会儿，又看了看他腹部。叶翠微正纳闷，便听少年问道：“在上一个世界，师尊便知道了你是谁，对吗？”

叶翠微一愣。

他原本以为燕顾会问他最初为什么帮他又为什么要跟他们一处行动之类问题，他横竖也问心无愧，并不介意再表一次衷心。结果燕顾在意的居然是这个……

不过也不稀奇，毕竟江衍早看出来了，却不同他们说，还若无其事跟魔君相处，当弟子的介意也不稀奇。

这原本没什么好瞒着的，于是叶翠微点了点头：“我们追查道人时，曾提过一名僧人，那是我兄长。之后，你师尊便将我认出来了。”

他看着还在纠结的少年，笑了笑，即便十分心动，也没尝试伸手揉对方的头：“我跟你们一处确实只是为了我妹妹，之前帮你的时候，也从未想过你会是江衍的徒弟。”

或许真相确实也不重要，燕顾这样的性子，多半也不会将他往坏处想，但叶翠微也还是想解释清楚。

他解释完，便看见燕顾抬了头。少年眼中的难过显而易见，叶翠微心下诧异，正想着自个儿到底说错了什么，却听燕顾问道：“师尊……有没有为难你？”

没等叶翠微想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便听燕顾又道：“之前……师尊肯定不是有意要伤你的，我能感觉得出来，师尊特别喜欢你，他从来不会主动接近一个人……我师尊跟外面那些人肯定不一样！”

他这话算得上前言不搭后语，叶翠微却莫名听懂了。

他记得，当时他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拉着江衍捅了自己，还很不巧地叫燕顾撞见了。

他只是没想到孩子居然是因为这件事情在难过。

于是他看了少年一会儿，招招手，将人招到跟前，看着对方的眼睛：“我主动的。”

“饮水是我的剑，若非我本人意愿，你师尊又怎么可能用我的剑伤我？算起来，我那会儿也吓到了他，还没同他道歉。”

110 童言无忌

叶翠微没想到，自己的解释，居然能叫燕顾吓到面色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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