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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到举行科举还有多长时间？”程远有点担心，自己不会真要背书吧。

“还有一年半。宿主。”系统一板一眼的回答。

“一年半，够了。我肯定会追到我家沈先生的。”说完抬眼看着沈清暮，“沈先生打算教我什么啊？”

没等沈清暮开口程远又讲，“我可先说好了，我这个人很笨的。沈先生多多指教啊。”

“我怎么没瞧出来你什么地方笨？四书五经，清行你背的怎么样了。”

“咳，那个，先生啊…”程远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毕竟他不是原主，四书五经还真没看过多少。

“嗯，何事？”

而程远在脑子里拼命向系统求助，“小六救命啊，你系统里有没有下载四书五经。”

“有的宿主，但按照主系统的规定，我只能在您攻略男主的时候提供帮助，如果帮您作弊我会被回收的。”

言下之意就是，我会，但不能告诉你。不过既然系统这样讲了，程远也不好意思为难它，这不是程远的风格。毕竟自己不会最多被骂几句，他可不想系统被回收，再派一个别的系统过来，万一没他家小六好说话呢。

“清行，回神了，你刚刚在想什么？”沈清暮的声音在程远耳朵旁边响起。

“对不起，先生，四书五经我这一年半来看的少了，不太熟练。”

程远嘴上讲的是不太熟练，可沈清暮不知怎么回事，硬生生的听出来了他完全不会背的意思。沈清暮摇摇头试图把这种感觉甩出脑袋。

然而等程远开口的时候，沈清暮就知道刚刚脑海里的不是错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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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想吻我的先生（十三）

“那你还记得哪些？我好监督你背不会的，再给你讲讲你不理解的句子意思。”沈清暮倒是不担心程远其他方面，毕竟去年程远其他科目都过了，就在明经上惨败，还是一塌糊涂的那种。

“我…我都不会背，不记得了！”程远索性破罐子破摔，看着沈清暮不带掩饰眼睛里露出震惊的深色程远觉得自己怕不是给人刺激坏了？

“可我记得程先生之前告诉过我，说清行你四书五经不太熟，但也不至于完全不会背。”沈清暮斟酌几句还是开口。

“我爹？我爹什么时候告诉你的，今天也没见你们有讲过话啊。”程远想难不成我爹跟沈清暮两人还会分身术？要不然自己怎么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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