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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希。”

江玟抢过那盒药，一眼扫见“优思明”和底下的“紧急避孕药”五个字，觉得脑子里有根弦断了，先前被忽略的东西一下子联系了起来。

“不准吃。”

“我是，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能、能怀孕，”叶希仰头看着江玟，“吃药。”

“不行，”江玟的脸色臭的厉害，从他手里抢过了那盒药，“这种药吃了伤身体。”

“生下来，也、也是个怪物，没、没人要。”

江玟心疼的厉害，“谁说的，我要。”

“万一，也可能，是、是顾野的。”

江玟一顿，想到那个不修边幅的家暴男心里一阵火，抓着叶希的手却慢慢松开了。

叶希只是笑了笑，然后把药吃了下去。

这就对了。

他这样的人，就该是这样的，从来不被接受，也谈不上喜欢，只是做玩具的话倒是勉强可以忍受，毕竟还没被彻底玩坏不是吗。

江玟看着特别难受却没去制止，他到底是有私心的，过去的事可以翻篇，但给别人养孩子这种事，他真做不到。

“……叶希，”江玟见他精神不太好，伸手把他圈进了怀里，“以后你别吃药了，这个月我不动你，以后，以后我都会戴套。”

叶希听了这话只觉得讽刺极了，“不用了，我就，就喜欢吃药，顾野上、上我，的时候，从来不戴。”

“叶希！”

江玟气的狠了，手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拽着叶希的衣领要往自己身上拉，看见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一下子没了脾气，“叶希。”

“不要这样好吗？”江玟紧紧抱着他，脑袋埋在他的颈窝里呼吸着他的气息，“不要提他，过去了，都过去了，以后我们好好过……”

“怎么个过、过法，像这样，关起来，操吗？”

叶希站着没动，眼底没什么情绪，“江玟，你知道，顾野，是怎么，玩我的吗？他自己，赌博输了，钱，就拿我抵债，把酒瓶，塞到……”

“别说了，”江玟紧紧抱着叶希，“别说了，求你，叶希……”

“你、你和他，也、也没有什么，不同，”叶希干涩地笑了一声，“江玟，我早就是个，烂人了。”

一下子说了那么多活，声音也变得嘶哑难听，叶希想要推开他，脖子里却滚进了什么东西，温热的，滑上皮肤却是冰凉一片。

“江玟，”叶希微微皱了皱眉，“你又，哭什么？”

江玟仗着身高优势不让他看见自己的眼泪，只是拥着单薄的身体一声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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