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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名皇帝发了话,群臣立刻表示认同,只是提到前往大应朝求援的人选,又是好一阵的扯皮推诿。
柳扶倾只恨自己身在了容国,空有个好听名号,手中一点实权也无。
容国本就是个小国,国力弱,原先做了南方大应朝的附属国,年年朝贡献宝献美换了一段时间的安稳,眼下大应皇帝驾崩,太子却只有六岁,党派之争愈演愈烈,大应朝八方风雨动荡不安。
而北方的莽原骑兵却个个骁勇善战,游牧民族长在马背善骑射,血液里都是狼性,随着各个部落的逐渐统一,新可汗也渐渐将目光转向大应。
这可就苦了容国,容国位于大应和莽原接壤之地,国土面积还不如大应一个大县,是以与邻国月枝难兄难弟,成为大应朝的附属国。
莽原有异动,容国自然首当其冲,莽原的骑兵趁着大应朝堂动乱自顾不暇,变本加厉地滋扰容国和月枝国。
作为小国的挂名国君,柳扶倾的日子自然过不安稳。
在群臣的激烈商讨下,最终推出了一个没什么背景势力的文官作为去大应朝求援的人选,柳扶倾往下一瞧不由心头火起,只见那名文官长身玉立昂首挺胸,端的一副俊郎好模样,正是去年殿试中他亲点的探花郎裴懿。
裴懿出生寒门,身家清清白白,还未被长宁盘根错节的势力侵染,本人又是一身傲骨胸有乾坤,是目前为止他暗中培养的能人志士之一。
那群老狐狸可倒好,一推就把他的人给推了出去。
柳扶倾淡淡道,“裴爱卿任翰林院士也不过几月,此去怕是不太合适。”
底下又是一阵窃窃私语交头接耳,柳扶倾听着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气血翻涌,脸上却不能露出不满。
裴懿往前走了两步,朗声道,“身为容国子民,微臣义不容辞。”
“听听,这才是朝廷命官、高风亮节。”
李洛延听出小皇帝的阴阳怪气,“陛下。”
“退朝吧,朕乏了。”
第二日,裴懿便带上柳扶倾的亲笔书信去了大应,他一个饱读诗书的文官,愣是连马车也没备,只身一人骑着快马赶赴大应求援。
裴懿走了柳扶倾就再没上过早朝,对外只说是病了,朝中分权,他这个挂名皇帝不在也依旧运转着。
莽原骑兵骁勇善战,只用了三日便踏平了月枝小国,帝后在破城当日饮鸩酒自尽,消息传到容国,举国恐慌。
朝堂乱成了一锅粥,柳扶倾则待在内殿熏着小火炉,纤纤素手捧着汤婆子,直望着窗外一枝血色的梅花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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