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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夏油老师好像在忙着让盘星教接管咒术师协会高层的势力,所以整天忙得不可开交。”禅院真希说。
“最近五条老师和乙骨学长也在追查高层的漏网之鱼。”伏黑惠回忆着说,同时不太自在地瞟了一眼站在病房角落抱臂站着的男人——伏黑甚尔。
他的立场很模糊,十年前曾与五条悟互相杀过对方一次,现在与这位六眼的关系也有些针锋相对。但鉴于两人都是成熟的成年人,咒术界的老橘子是所有人都厌恶的敌人,因此一时间并没有爆发关键性的冲突。
在所有的孩子们叽叽喳喳讨论得差不多的时候,伏黑甚尔终于开了口:“你们先出去一下,我有话想单独问问他。”
“你要做什么?”伏黑惠有些警惕地站在七宫诚的床边没有动。
——从小时候的记忆里,基本就没有这个爹的存在。即使现在被对方认回来,伏黑甚尔一时间也还没有他的同伴地位高。
对此,伏黑甚尔嗤笑了一声,“只是问几个问题,如果你一定要留在这听,我倒是不介意,就是不知道这个小朋友介不介意公开术式喽?”
众人将视线集中在了端坐在病床上的青年。
被大家关注的七宫诚下意识紧了紧自己身上披着的被子。
……
于是所有学生们都离开了病房,只剩下缩在病床上的七宫诚,正在拿着小刀削苹果的琴酒,以及靠墙站着的伏黑甚尔。
“这位……”伏黑甚尔想了想,似乎是在思考怎么称呼琴酒,“同行,你不需要回避吗?”
琴酒下意识看了一眼七宫诚,显然是在遵循他的意见。
这种带着些许征求的眼神并不带侵略性,因此七宫诚并未感觉到想要拒绝与对方交流的那种恐惧,他抬抬手,看着对方将切成块的水果递到自己手上,一时间还有些恍惚。
自家组织的顶级杀手,如今竟会如此十项全能。雪莉看了都会惊掉下巴。
前·玩家的心情一时间有些微妙。
“那我就直接问了,你给我套上的,到底是怎么一种咒术,还是说,异能力?”伏黑甚尔走上前,高大的身躯极其有压迫感,想要凑近仔细观察七宫诚的表情。
然而在距离病床一米的时候被琴酒拦住了,银发男人的手中还拿着未曾收回去的水果刀:“就站在这里谈,我想你的喉咙并没有什么疾病。”
七宫诚瞄了一眼对方手里的刀锋,总觉得下一秒他就要把刀甩在伏黑甚尔脸上了。
伏黑甚尔倒是当真停了下来,面上并没有动怒,懒洋洋的。
“喂,小子,你难道不管管乱吠的恶犬吗?”
这次,七宫诚终于敢完整地说出话来反驳对方:“既然是有求于人,我倒觉得伏黑君需要谨言慎行。”
“行吧。”伏黑甚尔也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开门见山地问,“所以你让我复活的这个术式……究竟是怎么回事?”
七宫诚从旁边床头柜上拿了纸,直接把“鬼术陶土人”的技能介绍抄了下来丢给伏黑甚尔。
视线在纸张上的字迹一一略过,伏黑甚尔张口还想说什么,被七宫诚干脆地堵了回去:“行了,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其他的都是机密,你可以出去了。”
伏黑甚尔:“……”他有着疤痕的嘴角抽了一下,最终还是开门离开了房间,“砰”地关上了门。
七宫诚顿时大松了一口气。
要是这人继续在病房里呆着,他怀疑自己能想个借口躲进厕所。
然而,他这口气松得太早了,刚刚还不知去哪了的五条悟直接扭开门探出头:“你们谈完了吧?”
他自顾自地开口:“我把硝子带过来了,让她给你检查一下。没问题的话我们就回高专。”
“嗯……你认为这个建议怎么样?”五条悟看着青年沉默的模样,补充了一句征求意见。
七宫诚个人认为不怎么样。
大概是脸上拒绝的意思太过明显,即使是五条悟也看明白了他的表情。
“诶——”二十八岁的银发男人拖长了声音,露出十足辣眼睛的可怜兮兮神色,“诚酱不想回去跟我一起生活吗?难道你已经忘记我们在狱门疆里的海誓山盟了吗?”
家入硝子面无表情地与他拉开距离,不太想承认这是自己的同事。
她几分钟就为青年做好了例行检查,道:“基本没有什么问题,随时出院都可以。”
“您想回去哪里?”琴酒走到了七宫诚身边,弯腰问道,“组织已经准备好了住处,还是别的地方?”
七宫诚陷入了思考。
“回家吧。”他最终说道。
“诚酱不去高专住吗?”五条悟有些小失望地问道。
七宫诚的回答则是摇摇头。
废话,如果他真的去了咒术高专,那这最后一个月就真正永无宁日了。
他们顺利到达了楼下,然而一辆摩托车却是风驰电掣地停到了医院门口。
望着坐在上面的男人,七宫诚有些迟疑地问出声:“……中也?”
“诚,原来你醒了啊。”中原中也从车上下来,面上还残留着些许焦急的神色,“你这是,要出院?”
“嗯。”曾经在港黑跟着中原中也工作过,七宫诚知道对方相当靠谱而负责任的性格,因此相处起来就正常多了,并没有在其他人面前不受控制的紧张。
听到对方肯定的回答,中原中也有些不自在地压低帽檐,“来得匆忙,也没有带庆祝你出院的礼物。”
“那不重要。”闻言,七宫诚眉眼放松了些许,露出一丝笑意,倒像是他作为玩家时候更肆意的性格,“中也能来接我出院,就已经很让人开心了。”
“你要去哪,需要我送你吗?”中原中也问。
然而,却有人见不得他们两个这样有说有笑。
五条悟走上前,亲昵地揽住七宫诚的肩膀,“当然是我送诚酱回家,听闻港口afia最近事务繁多,中原君还是回去处理公务更好,不是吗?”
闻言,中原中也颇有威势地扫了这个有着银色短发的男人一眼,他整理着袖扣,说道:“仅仅是送诚回家的时间,还是足以挤出来的。倒是五条先生,既然你现在是他的恋人,就好好待他。我会盯着你的,最好不要让我抓住把柄。”
“那是自然。”五条悟勾起唇角,在他看来,唯一的瑕疵大概就是此时被他按着肩膀的青年因为自己的触碰僵硬了身体。
不过来日方长,对方一定会慢慢接受自己。
五条悟,超自信。
“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属于琴酒带着冰渣的声音响起,他站在五条悟的正后方,直直地抬起手臂,手中握着的枪支毫不留情地顶上了五条悟的后脑勺,“把你的脏手从首领身上挪开。”
被枪指着要害的五条悟并不惊慌,面上也一派放松,但是却配合地举起了自己的双手示意无辜。
“阵君何必这么生疏呢,毕竟以后我如果与诚酱真正在一起,你应该也算是我们的下属才是。”五条悟微笑着说。
“除非首领亲口承认,在那之前,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琴酒同样扯开了一个带着杀气的笑容,缓缓将枪收了起来。他当然知道枪根本奈何不了拥有“无下限”的五条悟,但拿出来却是威慑的态度。
只有夹在一众大佬之间的七宫诚痛苦面具。
——————
夜晚。
七宫诚躺在卧室里的床上心力交瘁地抱着枕头,琴酒向他汇报完组织内的事务之后,就被他支开了这栋宅子。中原中也同样是温和懂礼貌的大忙人,他看得出七宫诚的疲惫,因此也早早地道别。
只有五条悟,丝毫读不懂空气地留在了隔壁客房。
如果不是七宫诚极力阻止,对方可以自然而然地登堂入室,以“正在交往中的恋人”的名义掀开他的床铺一起休息。
组织的产业已经逐渐漂白,前任首领也遭到了惩罚,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转移。
手机铃声在这一时刻响起,七宫诚手忙脚乱地将它从口袋中翻出来,上面显示的是“夏油杰”的名字。他接通了电话,心脏突突地跳动着。
“小诚?”对方温柔的声音从听筒里放出来。
“嗯。”七宫诚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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