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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风熔不让风泽与她联络,他知道风泽性子急躁,听到小妹孤身一人去了泛鹿,定要大闹一场将她领回,能不能做到尚且不说,风家此时此景,的确不宜再生事端。
她在泛鹿住了快一个月了,除了刚回来的那一晚,杜柏钦没有再回泛鹿居住。
蓁宁发现自己已经不了解这个男人了,他们之间的问题,不仅仅是长达两年的分别,而是期间发生的一桩一桩如滔天巨浪般的洪流往事,他们已换了几重身份,又几经生死……两个人看着对方,都有提防和猜忌。
蓁宁心里一清二楚,风家不会将她父亲留下的哪怕一张纸片交给杜柏钦。
她如今在泛鹿庄园里,如果不能让杜柏钦自愿移交父亲的遗骨,最后她也只能撤退。
只是那个人政务繁忙,以前他们住在康铎时,他常常留宿的就是城中的信嘉花园公寓,近来似乎不曾见过他未婚妻在泛鹿庄园出现,想来那里才是金屋藏娇之地……
蓁宁阻止了自己再往下想。
春季的康铎常常下雨,雨水滴到露台的声响分外动听。蓁宁拉紧卧房的窗帘,从下午一直睡到天黑,光怪陆离的梦境一个接着一个,她梦到自己回到了图姆岛屿的密林深处,父亲躺在她身前不远处抽搐,一团焦黑的肉块,五官已经毁坏,唯有眼睛仍然不屈地睁着,蓁宁望着父亲的脸,她想冲上去抱起他,想喊他,却感觉浑身有千斤重,四肢如沉铅一般动弹不得。
她满头冷汗在梦中挣扎,感觉到有人按住她的手背,低低唤了一声她的名字:“蓁宁。”
蓁宁自噩梦中苏醒过来。
房中一片漆黑,她看到床头站着一个人,杜柏钦掌灯,微微蹙着眉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蓁宁惊魂未定喘息着从床上爬起来。
此人神出鬼没,不知何时归来的。
蓁宁低着头,想到梦中情景,抬手擦干了脸上的泪痕。
杜柏钦按亮壁灯,含蓄地轻轻道:“我听到你在喊叫。”
蓁宁忽然抬头望着眼前的人,泪水浸润过的眸光灼灼发亮:“杜柏钦,我父亲最后怎么死的?”
杜柏钦淡淡地答:“你不是在现场吗?”
蓁宁问:“他死去的时候,是不是全身焦黑,被炸得血肉模糊?”
蓁宁开始发起抖来。
杜柏钦默默地看着她,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你需要喝一杯酒,镇定一点。”
他转身往起居室的酒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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