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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尔气笑了:“你错了,我不仅是个忘恩负义的人,还身负一招绝学。”
“什么?”
“断子绝孙爪。”
穆深:“……”
彻底不想跟这个女人说话了,穆深干脆又去了一趟厨房,锅里的姜汤已经开了,他盛出一碗放在茶几上。
“我给你熬了姜汤,爱喝不喝。”
扔下这句话,穆深毫不犹豫地离开了。
等到他关门的回音都消失了,江念尔才疲惫地睁开眼,望着茶几上那个冒着热气的碗,发了半天的呆。
江念尔的肚子没疼多久,第二天就生龙活虎地去上班了。
她前脚刚到,穆深后脚就进了诊所,他下午还有个学术讨论会要参加,所以今天穿着衬衫西装来的,身姿笔挺,与其说是个兽医,倒更像小说里那种年纪轻轻就继承了盛大家业的年轻总裁。
总而言之,江念尔背过身,小声嘀咕了一句:“衣冠禽兽。”
穆深眼神轻飘飘地扫了过来,问:“不难受了?”
江念尔说:“托您的福,我现在可以生吞一百根冰激凌。”
穆深皱了下眉,但没有回话,直接进办公室了。
李佳霖感觉自己偷听到了绝密大八卦,指了指办公室,又指了指江念尔,睁圆了眼睛问:“你们昨天在一起?”
萧卉卉的目光立刻看了过来。
江念尔迟疑几秒,撒了个谎:“怎么可能,他胡扯。”
李佳霖“哦”了一声,不再追问。
今天他们三位医生很忙,要对前不久捡回来的那只狗进行新一轮的救治。
那只狗对人类非常警惕,抗拒治疗。昨天只剩下李佳霖一个人值守时,它带着未愈合的疮口偷偷跑了出去,等李佳霖好不容易把它找回来时,它的疮口撕裂,变成了新的伤,还有加剧感染的征兆。
一整个早上,他们三人都在后面的诊疗室里和这只狗搏斗,前厅只剩下江念尔。
偏巧今天也没人来做咨询,江念尔悄悄摸鱼,上网看起了时装秀。
她戴着耳机,看得入迷,完全没注意到穆深出现在了背后。
“江念尔。”
在第三遍叫到她名字时,江念尔才匆忙摘下耳机,关掉视频,有些尴尬地看着他。
穆深穿着白大褂,把衬衫遮在了里面,手上戴着一副手套,上面沾满了血。
他看着有些疲惫,眉头一直紧锁着,但没有斥责江念尔上班摸鱼的事,只是说:“你过来一下。”
江念尔跟他一起去了诊疗室。
那只狗躺在那里,亮着两颗尖锐的獠牙,目露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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