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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深这时候从里面走出来,衣襟间自带一股风,一把将她面前的《动物医学入门》抽走,翻到第一页,问了她几个问题。
江念尔睁着浑圆的眼睛,没答上来。
穆深把书扔回她面前,说:“看了这么久书什么都记不住,你不如回课堂学学?”
明明是疑问句,却偏偏被他说出了命令的语气。
江念尔不情愿地撇嘴:“我又不是学生,干吗还要回去上课……”
“你不是以学生的身份回去,是以一个从业者的身份。”穆深的神情不容置疑,“而且,是你的领导我,要求你这么做。”
江念尔瞪他一眼。
“不来扣绩效。”
“穆深……我要告你剥削!”
“尽管去。”穆深淡淡笑着,一点儿愧疚和害怕都没有。
江念尔气到不想说话,眼珠飞快一转,从抽屉里翻出一根骨头,扔到“深深”面前:“深深呀,你知不知道,身为狗狗就该乖乖吃骨头,不要那么霸道,不要作妖。”
穆深冷笑一声,好像完全不把她这些小把戏放在眼里。
周泽文已经看呆了。
从刚才,江念尔反问穆深开始,他以为她要告别这个美丽的世界。
长大以后,他就没见过有人对穆深那样说话。
到后面赤裸裸的指桑骂槐,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最可怕的是,穆深不仅没骂江念尔,甚至连一个教育的字眼都没说,这还是穆深吗?
周泽文看了看江念尔,又看了看穆深。
怀疑人生。
周五下午,江念尔根本不打算去海大。
她化好了妆,穿上挑选好的衣服,准备去商业街闲逛,顺便拍点日常的vlog,维系一下时尚博主的人设。
但很不幸的是,她刚下楼,就看到了穆深的车子。
他就站在车外,单手解开衬衫上的第一颗纽扣,另一只手正拿着手机。
江念尔看着穆深领口下露出的一截锁骨,出神地愣在原地,直到口袋里的手机响起铃声,急促得像是她的心跳。
穆深闻声抬起头来,一眼便瞧见了她,微微挑起眉梢,似乎将她打量了一遍,才按掉电话。
“巧了。”穆深把手机收起来,“我正好打电话给你。”
江念尔这才慢吞吞地走过去:“你怎么在这里?”
“海大离你家不近,我来接你过去。”
江念尔差点昏厥:“我才不要去听课!”
她抗拒的不是听课这件事本身,她只是不想回海大,自从过气之后,每每回母校总有人对她指指点点。
但她没把这个顾虑告诉穆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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