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修慈悲济世之心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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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修)慈悲济世之心:07

义海的覆灭让久安局势再度翻转,然而引起更大骚动的却是另一件事:陪同红黛回明珠酒楼的是钱金石——所有人恍然大悟福友会会长在消失的这段时间里一直隐藏在哪儿。

这个举动直接向久安所有势力证实:福友会与赵享载联手了。

沙天奥一时之间震怒不已,放着眼前的顶级鱼子酱都吃不下,对齐建英痛骂“那个目光短浅的小婊子”。教宗却看起来十分淡定,等他气喘吁吁地骂完,倒了一杯酒给他润喉。看沙天奥一口气喝干再满上,又愤愤然塞下一口龙虾肉,才说:“咱们也不是没做过这样的准备。”

沙天奥让自己冷静了好一会儿,却依然咬牙切齿:“得尽快除掉赵享载!”

齐建英不慌不忙,说道:“急事缓办。赵享载是一定要除,而且我们还得摸清楚福友会跟他之间是不是真的合作?”

“齐兄什么意思?”沙天奥察觉到他话里有话。

“红黛那女人当面一套背面一套,你想想她是怎么玩义海的?赵享载说不准就是下一个。”

“我们可不能赌这个概率。”

“那是自然,我们要先下手为强,跟曲家联手。”

沙天奥此时又稍显犹豫:“红黛会不会影响到曲家?她可是跟曲家老大有二十多年的情分!”

齐建英却发出爽朗的笑声,相当笃定地回答:“这一点沙市长大可放心,曲家又不是曲老大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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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狗今天非常不开心。

因为红黛来了。

时隔数日,红黛重新出现在甘拭尘的别墅里,品尝着他因为个人坚持而绝不敷衍精挑细选的食材和跟杀人技巧一样高超的厨艺。

红黛轻巧迅速地放了一块鱼肉入口,咀嚼后不禁闭上眼睛感叹:“这才是配得上影后的美味。”

“真可惜,以后我要收费的。”甘拭尘将蔬菜羹盛在小碗里放到她面前,解下围裙后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解渴,“毕竟都被单方面解除婚约了。”

“说得你好像很舍不得似的。”红黛嘻嘻一笑。

“某些方面来说确实有点,毕竟行事方便。”甘拭尘毫不避讳,反问道:“所以我们这算是拆伙了?连个商量都没有,未婚夫很伤心。”所有计划都要双方知情是两人合作至今的基础,这一层伪装身份破除之后要如何配合是很重要的行动,不事先告知的行为让他开始警惕。

“我可看不出你有半点儿伤心的样子。”红黛不为所动,专心地吃完一餐后本打算转移到客厅沙发里休息,发现黑狗坐在地上,戴着耳机趴在茶几上看视频,眼睛却一直盯着她。

这段时间里阿择陪着月月在外面玩耍很少回来,只有他跟甘拭尘两个人的生活让黑狗十分开心,似乎自己也变得重要起来。然而此时红黛再次出现,自己将又退回到那个“没什么用处的手下”的位置。

红黛虽然不清楚缘由,但把黑狗对甘拭尘的占有欲却看得相当明白,忍不住逗他:“小狗狗瞪我干什么呀?”想要伸手摸他的头却被对方一手挡开。红黛摸自己心口,“姐姐好难过,姐姐要你甜哥哄一哄亲一亲。”

转身就去了甘拭尘房间。

“这么大个人逗小孩干什么?”甘拭尘一边无奈一边把碗碟放进清洗机,准备去楼上“哄一哄亲一亲”,接着对黑狗说,“你也不要总是粘在我身边,自己出去玩玩。”

黑狗默不作声,只是目送他上楼,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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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珍惜小狗吧,对你这样的薄情郎还能忠心耿耿的可找不出别人了。”

一进房间就听见红黛对自己的嘲讽,甘拭尘倒是习惯了。在沙发椅上坐下,他直截了当地问:“福友会公开跟赵享载的合作了?赵区长现在的人头贵得很呢。”沙天奥寻找黑桃A的消息已经传进了他的耳朵。

“你不是也跟风头正盛的曲章琮走到一起去了嘛。”红黛走过来在他腿上坐下,摸着许久不见的帅脸,“他跟沙天奥也在互送秋波,我正想问问你们之间这些扯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是怎么回事呢?”

甘拭尘一脸无辜:“没关系哦。”

红黛状似亲昵地蹭他鼻尖,轻声细语:“沙天奥和他背后的那个家伙会被一块一块切开来扔在地里喂苍蝇。你要跟他一样吗?亲爱的?”

甘拭尘这一辈子听过太多威胁,所以并不会放在心上。但他依然要承认,没有任何一个人的警告能与红黛相比。

语气听起来太过温柔,所以内容便显得格外残暴。

“他惹怒你了?”甘拭尘缓缓地摇头——纵然他可以马上拧断红黛纤细的脖子,却依然选择与沙天奥划清界限。“我唯一的目的就是施特劳背后的那个人,其他的,没心思管。”

红黛满意了,直起身体来搂住他的脖子。这让甘拭尘看到女明星脸上已经没有丝毫笑意:“他们触碰了不能触碰的界限。”

这时甘拭尘终于确认,红黛这次是来划分阵营的,她要对沙天奥痛下杀手。然而因为曲章琮的关系又使得自己牵涉其中,她虽不想伤及无辜,也绝不会错放一个。

如果自己沾了沙天奥的腥,红黛会毫不犹豫除掉他。甘拭尘不懂得恐惧,但这个女人总能让他心底产生震颤,甚至被无穷无尽追杀的想象。

“让人心寒,你最近总是在试探我。”

红黛歪歪头:“兢兢业业打天下的人,怎么能容忍被谁的一时任性坏了计划?你可以放着复仇不管,我却不能。况且,我又摸不清楚猫的想法。”她捏一捏甘拭尘的脸,“帅是帅的,就是不可爱。”

甘拭尘听出了一点端倪:“所以你遇见了可爱的人?”

红黛的笑声里有些调皮:“你猜吧。”

甘拭尘当然并不在乎对方是谁,继续问道:“如果曲章琮跟沙天奥联手,你打算怎么办?我猜,根本原因应该是福友会模糊不清的态度,他害怕你的最终目的是吞掉曲家。”

“曲家又不是他一个人的。”红黛冷冷地说。

“那我们一次性说清楚,曲家的‘谁’是绝对不能动的?”

“曲文夺。”一个问得干脆,一个答得干脆,将其他曲家人的性命毫不犹豫清扫出安全范围。红黛继续说道:“解除婚约,曲章琮那方面你也好解释,不是吗?不过你最好动作快点,他若是继续趟这趟浑水,我不会顾及往日情分也不会等你的时间。”

“但你也要查施特劳。”

“别想着坐享其成,我要查施特劳可不是没你不行。”女明星果断地结束谈话,却并不打算真正离开,而是伸展下四肢准备去庭院泳池游个泳。甘拭尘不甘心地抱怨:“那就别把我这当度假别墅吃吃睡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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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曲章琮精心准备的餐点前,曲文夺却兴趣缺缺,连武斗赛也不想看,让阿善给自己倒一杯水,拿筷子挑挑拣拣地吃了几口嫩牛肉便放下了。

“怎么,不合小叔的胃口?”曲章琮探过身子问道,明明曲文夺的口味他是最清楚的。

曲文夺皱眉摇摇头,“累了,你有事快说,我要回去睡觉!”

他现在天天跟着大哥上下班,就算曲文栋不在也有他的左膀右臂“代课”,曲文夺懒得再抱怨,反正抱怨也没用索性就不吱声了。

而且,他察觉到曲文栋的未雨绸缪,恐怕是在迎接久安局势更大的变化——福友会的翻云覆雨只意味着战线开始,后面袭来的浪潮会将整个曲家包裹其中。

他曾经问过曲文栋,“你又不是没儿子,为什么是我?我不稀罕你这些家底。”

“我有儿子,你没老子——这理由充分吗?”曲文栋眼皮都不抬一下,“就凭你那个小小的玫瑰马,能在久安掀起多大风浪?”

“我掀久安干什么,我掀曲家就行了。”

“等你继承了曲家,随便掀。”

“你能不能告诉我实话,为什么急着提前兑现遗嘱?”虽然曲文夺根本不知道大哥有什么遗嘱,“从施特劳进入久安开始,你和我二哥就不对劲。现在义海没了,你跟红姨到底还要干什么?”

提到红黛,曲文栋这才看他一眼。

“有一句话你可能不爱听,但我还是得说——你可以信红黛,但不要信福友会。”

“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曲文夺明白曲文栋的担忧。

红黛以会长之身正式站在久安黑帮的行列,她将永远不能脱开背后势力的束缚与牵绊。当未来曲家与福友会利益产生冲突之时,红黛会选择哪一边?

从她们对付义海的手段来看,“心若黛色”的红夫人名不虚传。

“我不信红姨会拿我怎么样,至于曲家,她想要就拿去呗,谁稀罕。”但曲文夺还是习惯性地反驳他大哥,没成想曲文栋淡淡了说了一句:“但你妈妈不想。”

然而更多的却怎么也不肯对曲文夺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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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老头子!”曲文夺恨恨地在牙缝里骂,把筷子扔在桌上。

曲章琮听见小叔骂自己爹,也只能战术性咳一声,开口道:“小叔,是想跟您打听一下——”

“红姨和福友会的事?”曲文夺漂亮的紫罗兰色眼珠瞟了侄子一眼,抢他的话茬。

曲章琮讪讪地笑:“哎呀什么都瞒不过小叔,红姨、不,红夫人回明珠酒楼那天,您见着她了吧?”

明珠酒楼今日不同以往,它不再是一栋单纯的酒楼,而是一个黑帮的总堂,是其他势力不能随意踏足的地方。而曲家,被允许自由出入的就只有曲文夺一个人。碍于曲文夺家里有无声铃,曲章琮只好在他小叔下班路上截到自己这儿来。

曲文夺不置可否,好生盯了侄子一会儿,侧过身子对曲章琮说:“章琮,你那武斗生意,差不多就行了。”

曲章琮神色一凛,脑海中闪过无数种猜测。是红黛跟小叔说了什么?以后是敌非友?警告自己现在收手吗?

但他什么都没有问,等着曲文夺继续说:“树大招风,乱七八糟的买卖别跟着掺和,省得给人当枪使。红姨说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要是踩着福友会的雷,她六亲不认的。”

福友会的雷?曲章琮瞬间想到了沙天奥和他们的“生意”。

这样一来,曲章琮的处境也变得相当微妙。红黛既然让曲文夺带话过来,还是看在多年情分上,但如果曲章琮真的“差不多就行”,那还谈什么重做久安第一大帮的宏图伟业?老老实实看着福友会登顶不就得了?

“我可不是胳膊肘往外拐,现在看福友会这个势头,真扑上来你爹和你二叔也保不住你。而且,你手上的药也太危险,别碰了。”

曲章琮这才“嘿嘿”一笑,“在久安谁不嗑点药?小叔别担心,再说就算他们俩保不住,小叔总得保我吧?”

“可别!”曲文夺连连晃食指,“我能保我自己就不错了,老子吃好喝好睡好玩好,可不想掺和你们那些个要命的买卖!”说完便打着呵欠离席,曲章琮怎么挽留都留不住。

回到车上的曲文夺一脸凝重,到家后看到蹦蹦跳跳跟无声铃耍赖的曲章瑜才终于露出一点笑容。虽然还是少不了无声铃的陪伴,但她至少可以出门去购物吃饭。

只是依然不敢穿裙子,不敢化妆,不敢让自己身上有任何一点会引人多看一眼的细节。

曲文夺站在那里看了很久,问阿善:“如果有人伤害你妹妹,你会宰了他吧?”

阿善摇摇头:“我没有那么仁慈,我会宰了他全家。”

曲文夺低声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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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虎背靠着廉租房里窄小卧室的房门,能闻到厨房炉灶上炖锅里传来的香气,还能听到客厅里传来的谈话声。

妇保会的访客来看杜新妹,阿虎不想被人察觉,便安静地待在卧室里,直到她们离开。

杜新妹一边查看锅里的炖肉一边说:“她们都是好人,如果不是妇保会我跟光仔还不知道在哪里露宿街头呢。”

阿虎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的病是在施特劳诊所里造成的?”“施特劳”三个字反复在她们的对话中出现,阿虎才知道杜新妹经历了什么。

也知道了施特劳诊所在做什么。

“怪我念书少,又要赚快钱,你放心吧,以后绝对不会干那种伤害自己的傻事了!”杜新妹以为他只是担心自己,拍拍他的手臂,盛了一点汤给他尝尝味道。

阿虎什么都没说,只是眉头一直紧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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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晶和茉莉从杜新妹家回来,刚跨进妇保会大门,就看到许久未曾出现的李姐满面红光地跟钟婶从二楼下来,兴高采烈的模样仿佛升了大官,拉着钟婶的手拍着胸脯保证:“主任您放心!禅修地的钱天佛会一分都不会少了咱们!那也不是买卖,还是一份善念!天佛和神子都会看在眼里,能保佑咱们妇保会以后顺顺利利、太太平平!”

钟婶嘿嘿一笑:“老李,你这到底算那一边的人啊,我看妇保会都要留不住你了!”

李姐倒是一点都不尴尬:“钟主任这话说的,咱们妇保会是做善事,天佛会也是做善事,哪边都一样嘛!”见到两个年轻人,赶紧从挎包里掏出最新的传教手册塞进她们手里:“没事来听听,有机会亲眼见到我们神子呐!”

晶晶低头一看,封面上印着顶级偶像艾心精致绝伦的笑脸。

李姐转头又抓着钟婶的手使劲摩挲,悄声说:“主任,刚才说的事儿,帮咱想想办法,记得啊!”

目送她挺胸抬头地出门,晶晶将手册丢进垃圾桶:“会长,她回来干什么?”

“我已经不是会长了,以后就叫主任吧。”钟婶把茉莉手里那份宣传册拿过来翻了翻,漫不经心地说,“来帮大能天佛会探探妇保会跟福友会的关系近不近。”在旁人眼里,钟婶做了那么久红黛的厨娘,一定曾经接触过福友会高层。

“这是想方设法要把触角伸到咱们里面了。”

钟婶翻到“艾心粉丝约会日”那一页,笑了笑,“他们想要,那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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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过坐在厚厚的软垫上,有些惶恐地打量着四周。

教宗齐建英的画像正挂在他对面墙上,味道淡雅清新的熏香萦绕在房间里,隐约还能听到远处的犬吠、鸟鸣,多多少少缓解了一些他的不安。

他跟着农玉山来到藏于宝石新区角落里的一座小庄园,穿过静心照料过的蔬果园、花田和小池塘,踏进被低矮白墙包围着的别墅。同层高被不断刷新的市区大厦不同,这里最高不过三层,占地却如迷宫一般奢侈广阔。

他们被一位美丽少女带进一间祈福室,周到地奉上茶饮和点心。过了没多久,风云过听见房间门再次被拉开的声响,画像上那个男人出现在他面前,面容庄严慈悲。

风云过结结巴巴地说“您好”,然而被无数信徒崇拜的教宗没有回答,盯着他的脸看着一会儿,才轻轻叹气:“多么孤苦的孩子,你一定过得很委屈吧!”

农玉山看到风云过嗫嚅着半天说不出话,无辜的眼睛微微变红,垂下头去,接着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着齐建英的手臂:“我、我、我该怎么办呢……?”

看吧,这可怜巴巴又缺爱的小鸟,只需要一点安慰和同情就可以虏获他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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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局局长室里传来一声愤怒的敲击,纸笔都被拳头震得在桌面上跳起来。

吉贝卡看着滕永吉气得涨红的脸颊,等他发泄完了才走过去将对方的手掌掰开,轻声地说:“这是我们早就预料到的情况。”

滕永吉的电脑上正展示着一份待审批文件,他果断起身不想再看一眼,对吉贝卡说:“我要见潘立正!现在就电话他!”

吉贝卡拨通了副院长室的电话,对方似乎早就有所准备,不慌不忙地说“潘副院长没时间,马上就要开会了,如果您非要通话的话现在可以……给您五分钟。”

滕永吉立刻接过通话,屏幕上出现了旧日同僚的脸孔,是一张在他们这个年纪来说算是风度翩翩,现在还要加上一些意气风发的面容。

“潘立正!你是医生!是大夫!你怎么能把这种践踏生命的事情提上来?!”

“滕局长说话怎么还是这么没有条理,我都不知道你在发什么火儿。”说完又好像刚想起来似的,“啊,难道你说的是那份久安医疗改革提案?我是不太明白‘生殖技术合法商业化’‘久安人体器官移植指导原则完善建议’怎么就成了践踏生命的事情?”

“再好听的说法也不能掩盖你要把器官买卖合法的事实!”

潘立正马上打断他,斩钉截铁地反驳道:“哎哎哎什么器官买卖?这可是你说的不是我提的!我和其他各位同行,只提了放宽标准、自愿捐献,哪一个字说了买卖?你可不要倒打一耙给我们按莫须有的罪名!”

“别跟我玩文字游戏!没有任何一个地方会允许这种事,你把久安当成什么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潘立正垂眼看看手表:“我时间不多,就不跟滕局长争辩了。”挂掉通话前他意味深长地说,“久安嘛,自然有久安解决问题的方式。”

滕永吉再拨出通话,但已经无人接听。吉贝卡听出了那句弦外之音,对他说:“滕局长,我们恐怕也要用久安的解决方式了。”

滕永吉转头看她,吉贝卡递出手机按下快捷键,不到三秒便被接听起来。

“你好,明珠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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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享载的专车堂而皇之地停在明珠酒楼外面,人也大摇大摆地出现在酒楼雅座里,大啖镇店名菜茶香小排,先把肚子吃了个饱,才心满意足地去茶室跟红黛谈正事。

“我们酒楼的饭菜可还合赵区长的胃口?”蒋宝芳笑意盈盈地问。

“那是当然,红夫人的品味没得说。”赵享载毫不客气地在茶桌前坐下,又拍拍身边的座椅。红黛眼睛微微一瞄,看到钱金石端着一张木然的脸落座。

她便一边沏茶一边问:“钱警探觉得呢?”

钱金石不看她,看面前的茶杯:“嗯,好。”

“好在哪儿啊?”

“哪儿都挺好。”

红黛在鼻子里“嗯”一声,“好生敷衍。”蒋宝芳眉毛微挑,在旁边捡了个笑。赵享载把不离手的扇子“唰”地展开,挡住下半边脸,眼睛一弯:“老钱可真是好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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