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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为什么不正常的做，害他下巴差点脱臼，而且那个姿势太羞辱人。”

......我是为了谁啊，还不是怕他身体受伤，他明天要比赛，游泳又不需要咬合肌......

安静了许久，苏曼快睡着了，他抓着我的衣摆小声说，“你去洗澡吧。”

我也小声答他，“不用。”

苏曼的手拽紧了一些，“夜里你真的会走吗？”

“嗯。”我温柔的摸他的头发，“不会让你看到的。”

苏曼难过极了，“明天会去看我比赛吗？”

“会。”

苏曼把头埋在我胸口，小声啜泣，“走的这么坚决，看来是真的不爱我。”

我无奈的劝着，“你等了郑袁三年，好不容易他愿意和你复合，你别把事情搞砸了。”

我知道苏曼心里有多苦，我一下一下轻轻拍他的背，他不想睡着，但还是被我哄睡着了。

夜里他深度睡眠的时候我悄悄离开，我偷偷摸摸回到舅舅家。

凌晨两点舅舅给我开门，“怎么这个点回来？”

我说着，“回来拿点东西。”

北叔问我，“在家睡吗？”

我奇怪的反问，“你们为什么还没睡？”

舅舅拉笼衣领，盖住刚刚已经被我看到了的吻痕，哑着声音回答，“看电视看晚了。”

我懂了，但现在的我不会追问，“那我睡了，你们也早点休息。”我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困死了，北叔晚安。”

北叔看着我进屋，我听力敏锐，知道他推着舅舅回房继续缠绵。

我回来是为了拿我的头发，人鱼的发丝韧性好，我把手环装进口袋里，系统说要用我的头发和那些送给曼曼的珍珠做条珍珠手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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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教练赛，地点定在滨海外滩露天泳场。

几天前苏曼就给我办了工作证，我以市少年泳队助教的身份进入到内场。

这片海域被一个个立柱围了起来，警戒柱之间拉着浮标，平时游客们戏水不允许到警戒柱之外的地方。

宽阔的浅滩上拉了二十条泳道，体委会在这里搭起棚子设了活动看台，二十名省队市队的教练要分别用四种泳在泳道里来回游四趟。

苏曼在最右边的泳道，比赛还没开始，他看着海水身子往后退。

身后的队员大声喊着，“苏教练加油——！”

苏曼一回头，脸色惨白，“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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