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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睿扑哧一下就笑了,这人可从没提过大婚的事,更遑论叫他夫君。不知道小质子睡醒了之后在闹哪样,是起床气么?
结果凝秀那边扑通就跪下了:“奴婢惶恐,祁、祁王爷,奴婢对六殿下不敢有非分之想,只是尽心伺候而已。”
祁文宣瞥了她一眼:“记住你的身份,最好不敢。”
凝秀哽咽着应了一声,小声抽泣着,泪盈于睫,一副楚楚动人的可怜模样,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司睿刚想调个停,结果祁文宣面无表情,下手不含糊。
感觉这人像是要拿腰带把自己腰斩了,司睿赶紧一把攥住他的手,嬉皮笑脸哄道:“额,可以了可以了,系这么紧做什么,都喘不过气了,晚上还要解的。”
祁文宣斜眼挑眉:“解也是文宣替殿下解,轮不到旁人。”
穿完了衣裳也没别的事,这种话不适合她一个姑娘听,凝秀便起身道:“奴婢告退。”
“别忙着走啊。”祁文宣玉手一抬,“劳烦凝秀姐姐给文宣更衣吧。”
凝秀一顿,看向司睿。
且不说她也同是皇室之女,更是豫王府的大丫鬟,换在其他府里,那就是主子专属的贴身侍婢。殿下待她一向与其他下人不同,极少让她伺候,大家都说这是心疼她,舍不得她干活。
而这祁文宣只是个敌国送来的质子,就算在宁国是皇子又如何,在他们辽川国的身份甚至都不如一介平民。这还没嫁过来,便当着殿下的面说话就夹枪带棒的,还点名叫她伺候……他怎敢?
见她未动,祁文宣也不勉强,只是冲司睿哼了一声:“怎的,不过你王府的一个丫鬟,我这未来的六皇子妃都使唤不动了?”他负气的转过身去,留给司睿一个委委屈屈的背影,“当初哄骗文宣的时候说得好听,说什么婚后在这王府里,殿下最大,文宣第二。依文宣看,这皇子妃、豫王妃什么的也不过如此,没甚意思。左右还未成婚,索性不嫁算了,明日便回旸哥哥那处,文宣在康王府可从没受过这个气。”
司睿啼笑皆非,他啥时候说过这话了?小质子平时拿的可都是扮猪吃虎的剧本,今儿怎么开始喝上西湖龙井了?一股子浓郁的绿茶味儿。
连头发丝儿都带着不满意的模样,还挺招人儿疼。
“这话怎么说的?”司睿搭着他的肩膀,好声好气的哄媳妇,“殿下几时骗过你?你是我放在心尖上,亲口向父皇求来的人,是王爷正妻。别说这豫王府了,就满京城也没有敢给你气受的。”
凝秀一听就慌了:“是奴婢不懂事,这就替皇子妃更衣。”
哆哆嗦嗦的给人穿好了衣裳,凝秀连头都没敢抬就告退了,在门外定了半晌,隐隐听到两人的对话。
“嗐,你跟个下人置什么气啊。”
“殿下莫不是心疼了?文宣虽为质子,可好歹也是一国皇子。从前不论,往后的话,文宣可不愿随随便便什么人都可以整日里窥探我的夫君。若是殿下做不到,文宣明日便向圣上请求收回成命,抗旨便抗旨了,大不了砍了文宣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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