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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司睿全程主动,结果心理素质甚至都赶不上他的身体素质。刚一靠近就有点慌,刚刚欺身而上的霸气变成了肉眼可见的紧张,把人家嘴唇都给咬破了。
就很拉胯。
祁文宣被亲得直笑场,然后就被恼羞成怒的六殿下给赶了出去。
司睿被下了面子,忿忿的把砚台砸到门上,觉得自己说不定是疯了,或者是被人下了蛊,才会如此反常。
还不是因为她!
南风知道他俩在这里,不会没眼色的过来。方才在门外偷听的人应当是凝秀,这也是司睿故意给她的特权。
司睿一直是通过她让太子知晓,当今六殿下不学无术,是个耽于美色的。关键时刻这傻钉子还会给自己作时间证人,这也是留着凝秀的理由。
现在他俩都结婚了,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若祁文宣还只是瘸一瘸腿,掐几个红痕,实在不符合他的海王人设。
司睿晃晃脑袋,许是一时情急,又许是祁文宣乖顺的样子让人觉得太好欺负,所以才会失常。
他轻轻摩挲着下唇。
那感觉……居然还不赖?就很熟悉。
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司·小海王·睿兴致勃勃,有事没事就要拉着祁·美人鱼·文宣过来亲一亲。一想到俩人初次接吻之后,这人居然笑场了,就忍不住的暴躁发狠。
不得不说,祁文宣在这方面很有天分。
每次霸气的司睿想找回场子,忿忿的把人扯过来,结果都是铩羽而归,呼吸急促,手软脚软,让人予取予求一番,让人十分没面子。
这天祁文宣说要学画画,司睿便把人捞在怀里,手把手的教他画衣着清凉的仕女图。
俩人正耳鬓厮磨腻腻歪歪的上课呢,忽然听到了动静。
凝秀端着例行补药进书房的时候,一下子就慌乱的转身跪下,还打翻了托盘:“奴婢无心之过,罪该万死,还请殿下饶恕。是、是宫里来人传话,让您明日面圣。”
祁文宣顾不上自己衣衫不整,坦背露肩的,抿着唇默默帮殿下整理衣物。
假装亲亲已经不够了,殿下还要跟他假装……
司睿像是没听见圣旨,扔下手里泛着不明光泽的几只不同材质型号的毛笔,一拍桌子:“怎么不敲门!王府的规矩让你吃了!”
凝秀吓得瑟瑟发抖:“奴婢、奴婢敲了的……”
祁文宣坐在司睿怀里,幽幽道:“殿下别生气,许是刚刚没听到。”
司睿亲了他一口,调笑道:“那就是爱妃的错了,谁叫你喊那么大声的。”说着就又一股猴急的样子扯他衣服,“怎么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又穿上了,麻烦,明日在府里就不要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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