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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睿终于慌了,那特么是两人份。
不多时,祁文宣脸颊便染上了红晕,呼吸也沉了几分。重回榻边,弯身捡起倾倒在侧的“七日生欢”。
司睿眼珠子都冒绿光,一边歪头咬绳子一边含混不清的骂:“疯了,都特么疯了,抠那么一大坨,三个人都够用了,太糟践钱了!祁文宣,你千万别让老子把绳子解开,不然弄死——啊!卧槽!祁文宣你大爷的!”
高调的尾音直接被祁文宣的动作生生打断,最终破碎成难耐的哼哼哼。
虽不是七日生欢,可也是一夜贪欢。
酒是好酒,便又加了一夜。
支离破碎的司小睿抓着被子呜呜咽咽,嗓子都哭哑了。那堆破玩意的玩法,自己居然都没有这个畜生知道的多。
城特么会玩!
直接导致他起床的时候,眼睛还是肿的。
祁文宣臊眉耷眼的垂着脑袋跪坐在旁边,小嘴扁着,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蘅哥——”
司睿眼角一抖,怎么听怎么像号丧。
“滚!别叫我哥哥!我没有你这样的哥哥!”司睿嗓子像被砂纸磨过,说话都费劲,气的语无伦次,随手摸着一匝皮制绳扣,直接就扔了过去,“畜生!你现在装出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给谁看!”强撑着骂完,就又脱力的趴回被子里。
“不是装的。”祁文宣小声道,“文宣疼。”
“你疼个屁!”司睿想打死他。
“文宣心疼你。”祁文宣吸了吸鼻子,贴心的帮他拉上被子,盖住脊背上斑斑点点的红痕,轻轻在他后颈吻了一下,“对不起蘅哥,是不是很痛啊?”
司睿身体条件反射的一抖,把脸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你特么躺下试试就知道了!”
祁文宣疯了,司睿这两天也是一点没留情。
祁文宣身上也横七竖八的全是抓痕,这下肩膀又被银扣子砸了一出淤青。
可看见司睿的可怜样子,祁文宣又顾不上疼,一边帮他揉腰,一边小声道:“蘅哥别生气,父皇赐的酒后劲足,文宣醉了,才会没轻没重的弄伤了你,不是有意的,下次一定不会了。”
司睿一听又火了,忍着身体的不适就扑了上去嘶吼:“放屁!祁文宣,我看你耳聪目明,思路清晰,还能自创玩法,根本就是蓄谋已久,哪有半点醉了的样子!”
他一个玩鹰的,居然叫个小鹰雏子给啄了眼!
司睿掐着他的脖子刚要坐起来揍他,动作一大,又一下又栽到祁文宣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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