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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睿捂着心脏,感觉要猝死。
“怎么不说话?”祁文宣放下盒子,过去环着司睿的腰坐下,把下巴搭在他肩上,乖宝宝似的,“蘅哥是怪文宣自作主张么?文宣也不是为了自己,就是想让蘅哥舒服一点而已。若是蘅哥不喜,不换便是。”说着,还轻轻在他脸侧讨好的蹭了蹭。
司睿喉结一滚。
这一年多,祁文宣的个子又蹿了几公分,细瘦的身体长开了不少,小脸也出落的愈发水嫩,俨然肩宽体长的翩翩公子。
不过抱起来依然软绵绵甜丝丝,说起话也羞答答娇滴滴的。
除了无法调和的上下位之间矛盾,其他时候,真的是说什么便应什么,怎么看怎么讨人喜欢,让司睿想发火都不行。
这会儿怀抱美人儿,包裹着若有若无的淡香,司睿还能说什么呢?
“都依爱妃的。”
祁文宣笑得见牙不见眼,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口便兴冲冲的抱着盒子跑了:“那文宣便去找工匠师傅了!”
南风进来的时候,主子正对着小皇妃的背影乐得直龇牙花子,见到他还得意的问:“瞧瞧,我小爱妃是不是特别乖?一笑起来,这个好看呐。”
“是。”南风应了一声,觉得主子脑子好像不大好了,怎么给他自己做道具还能这么乐呵?这一年多,主子就只顾着四殿下的雄图霸业,不想想自己的反攻大业了么?难道这一辈子就甘愿屈居人下了?你的阴诡计谋呢?你的心狠手辣呢?
全天下都以为这豫王府里,主子是那个说了算的,其实他就是个说说算了的。啧啧,论居心叵测和驭人之道,还得是我们六皇妃啊。
“主子。”感慨完毕,南风低声提醒,“祭天礼快要到了。”
司睿敛了笑意,收回视线,拨弄着手里的一串珠子,半晌才幽幽道:“终于要到了啊……”
从他穿进这个位面开始,等这一天,等了四年。
早朝。
勤政殿。
文武大臣齐刷刷跪了一地。
“祭天礼是为了告祖宗,祭天神,祈福祉,是表示对上天的敬畏,感谢上天的庇佑,祈求来年的风调雨顺、五谷丰登。而太子殿下是陛下钦定,便也是受命于天,既然陛下身体不适,由太子代为行礼,也是合理的。”
“微臣也觉得此举并无不妥,即便是没有先例,可咱们辽川地大物博,兵力强盛,怎就不能开了这个先河?”
“太子这一年来勤政为民,爱民如子,治水患,剿贼寇,发展经济,垂衣而治,万国义安,实乃我辽川之幸。臣以为,太子殿下完全有资格登上祭坛,行这祭天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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