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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忙着自己的活计，顾不上其他。

司睿灵力亏缺严重，身上也疼得厉害，这会儿甫一放松下来，没什么精神，脑袋越来越重，藏在他衣服里昏昏欲睡。

“别睡。”见他没了动静，韶华隔着外套轻轻拍了拍，“魔气伤了你，现在没有拔毒的条件，你得保持清醒，不然很容易被侵蚀了灵智。”

“唔……”

韶华感觉到肩上的肉猫猫动了动，接着闷闷的声音从衣服里传出来，没精打采的。

“可是好困啊……那我能跟你聊聊天么？”

韶华没说话。

“林哥说的那些，说会帮妖灵们安排食宿工作，提供帮助，还……还可以帮着找人，都是骗人的么？”

司睿没力气，声音小小的，显得有点黏。

韶华“嗯”了一声。

司睿早就猜到了，可还是有点失望，无声叹了口气，勉强便调整了情绪问道：“密道里那么多笼子，关的都是妖么？我看见好多。”

“嗯，被抓来的。”韶华布好了防御阵，便走到窗口放出一只灵力蝴蝶，给结界外的同事传递信息。

“那他们抓我，也是想关起来么？”

“不是。”韶华感觉有些残忍，想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这里是个黑市，被抓来的妖灵们，最后都是要被剖妖丹，然后高价卖出去，也有一部分妖丹质量不好的低等妖会被拆分卖器官。”

猫猫没吭声。

“别怕。”韶华轻轻抖了一下肩，“我在，他们伤不了你。”

“哦。”猫猫缩了缩身子，“可是我没有妖丹，只能被卖器官。”

韶华微微皱眉：“你的妖丹呢？”

司睿没说话，他就是没有。

扶桑山的神兽以灵根和修为为尊，他也是下了山之后才知道有妖丹这么个东西，之前从没听人提过。

他们说开了灵智的妖灵，首先就会修炼出妖丹，用以储存灵力进行修炼。可他没有，所以他存不住灵力。

司小睿不完整！司小睿不是正经妖！司小睿连妖丹都不配被坏人挖！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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