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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副手就副手吧。”猫猫不知道韶华为什么提到召唤契约的时候，表情有点怪怪的，不过这会儿太兴奋，也顾不得细想，“那就这么说定了！我现在就可以入职！谢谢老板！老板万安！老板辛苦了！老板真有眼光！”

韶华看他肉滚滚的还一直作揖，笑笑没说话。

然后猫猫就想起了他刚才的话，扬起脑袋，斜着小蓝眼睛瞅他：“韶老板……刚刚是不是说，‘所有承诺高薪工作的，通常都是骗子’？你这绝对算是高薪了吧。”

韶华瞪了他一眼：“你有妖丹么？”

猫猫没有啊！所以剖丹什么的都不存在的！所以我们韶老板不是骗子！

猫猫赶紧变了人形，把钱钱一张一张叠得整整齐齐搁进贴身兜里。由于失血的缘故，脸色还是略显苍白，但是气色不错，神采飞扬的，小肉手拍了拍鼓鼓的包，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尾巴摇得像只哈士奇。

忽然想起来什么，司睿从兜里抽出来半叠票票，刚要交公，眨了眨眼睛，又转过身暗搓搓的放回去一半，然后故作大方的递给他：“喏！伙食费和医药费！我说过会赚钱还给你的吧！我有工作了，不够的先欠着，按银行利率算利息！”

韶华看他那副财大气粗又财迷的样子就想笑，摇了摇头：“我不要。这次是我个人给你分的，下次有任务带着你的话，可以跟客户谈，佣金还会更高。所以不要去什么猫咖做兼职，让陌生人抱来抱去的不合适。也不用舍不得花钱，找个环境好的酒店住，不要再睡桥洞和公园了。”

司睿闻言，笑意僵在脸上，尾巴和耳朵肉眼可见地耷拉了下来，顿了顿才小声道：“那我都立功了，还受了伤，现在又是你的副手，你还是不能收留我么？”

韶华垂下眸子，抿着唇半晌才开口：“不能。”

司睿抿着唇，眉眼间都是掩饰不住的失望。

在黑市躲在韶华怀里的时候，司睿被魔气折磨的特别难受。可是他的心跳，他的体温，都让他感觉到熟悉和安全，有那么一刻，他几乎可以确认，他就是他。

可是……司睿摇头，他哪怕没有记忆，也不会这样对自己的。

“对不起。”韶华见司睿低着头不说话，抬手揉揉他的脑袋，“你有事可以随时找我，饿了就过来吃饭，需要什么都可以跟我说，但是不能留下。”

“明白了。”司睿的精神头一下全被抽走了，恹恹的，“最近打扰太多，给你添麻烦了。”说完把兜里的钱全都掏出来放到桌上，然后化成原形跳窗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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