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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够了,便拿着小铲子开始抠坑,放种子,再细细埋上土,嘴里还念念有词:“血光草,三月发芽,九月抽茎,灵泉浇灌三年方可入药……久是久了点,不过胜在好用。没关系,我可以等,我家绪儿的药就靠你们了……唔——”
一没留神,铲子戳到了手背上,直接豁开了一道伤口,血流如注。他满手的泥巴,刚要往身上擦,便被人抓着手腕给拽了起来。
流绪没什么表情,弯腰随手摘了两簇止血草药,捏出汁水之后按在了伤口上。
司睿忍着疼指点他:“上课又不听讲,这个草要嚼一嚼效果才会好,而且唾液会杀菌,要不你给为师舔……唔,我不说了,你轻点按,又出血了……”
流绪拿手帕简单给他捆了一下,临走前扫了一眼阔耳灵狐。
司睿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小狐狸,随即蹲下不满的点它脑门:“好啊小狐狸精,当着我的面还敢勾引我媳妇!”说着把受伤的手怼到狐狸脸前,“你自己瞅瞅!他为了替你报仇,给我包得跟你一样丑!说吧,你给他下了什么迷药了!”
狐狸睁眼看看,舔了舔他的手指。
司睿一下就笑了:“难怪他这一世都这么无情了还会喜欢你,不是因为像我,而是因为他之前也跟你一模一样!还卖萌,还舔我,还想让我不生气!”
说完,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了下去,看向药园门口,半晌无声的叹了口气。
司睿轻轻捏了捏受伤的手掌,这人还是不忍心见他流血,也不枉他自降身价演了这出苦肉计,不过态度还是冷冷淡淡的,让人难受。
老这么僵着也不是个事。
司睿内力被限制了,但身法还是在的。
流绪整日不见人,他担心又惹出什么乱子,便隔三差五的就要跟踪一下。
好在流绪不在夕照峰的时候,大部分时间还是在宗门的各个山头乱窜,要不他还真不好出去。
小媳妇有时候是偷东西,暗搓搓地潜进藏宝阁,把宗主攒的那点值钱玩意都折腾出去给卖了,然后买些他自己用得上的灵石法器和宗里偷不到的炼丹药材什么的,司睿便也就默许了。
有时候是藏起来,像是在找什么人,或是监视什么人。
所以,流绪藏在树上的时候,司睿藏在另一棵树上,流绪藏在阁楼里的时候,司睿趴在阁楼顶。
就是桥上看风景的人和楼上看风景的人的关系。
偶尔流绪会遇到宗里的弟子,那些人也不管打不打得过他,说话都不好听。要么含沙射影,要么冷嘲热讽,怪他说宗主和宗门都是因为他才会变成这样。
司睿听着心里难受,可毕竟流绪确实是犯了大错,又不能直接出言相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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