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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榆晚全门上下都极为擅长水墨丹青之法,最喜欢做的事,便是画符之后,聚众抚琴,焚香对弈。
他们天衍宗地广人稀,拥有整个琢光山脉11座峰。
而桑榆非晚规模不大,只有个榆晚坡,但是雕栏玉砌,琼楼玉宇的,恨不得金砖铺地。别问,问就是有钱。
但凡是修真背景,仙门收入,大部分都是靠“卖艺”。
平日里宗门弟子炼出的物件,上品的就自己留着,多余的便会向其他仙门售出,用以日常开销。药修售卖各种植株药草,器修售卖法器,剑修卖卖大宝剑,医修就是收诊费。
天衍宗是丹修界天花板,原本靠着辰曜的名号,加上宗里人丁兴旺,时不时的炼出点绝世好丹不在话下,常常引得其他宗门抢破头。
巅峰时期,天衍宗那是一丹难求,想要个丹药,那得提前几个月预约,还得全款,甚至加价才行。
可是随着司睿的到来,辰曜真君修为跌破渡劫期,宗里大批高端人才流失。留下的那些小新人技术又不过关,启炉十回炸八回,剩下的两炉丹,连药材成本都回不来,几乎是炼一批赔一批。
差距不光在这。
人家桑榆非晚,一个人坐那一上午唰唰唰的能画几十张符,赶上量产了,成本就只要符纸和丹砂。
可他们丹修呢?好几天才能炼一炉丹,还要苦哈哈地盯着添柴,眼珠子都蹿花了。一不留神火候掌握不好,这炉丹就废了。要是更严重点炸了炉,从设备到原材料,白花花的银子如流水一般的往外散。
就更别说人家器修、剑修了。
宗主偶尔倒是能炼出个好丹,可惜不外销,全都暗搓搓的给徒弟了。
司睿不觉得愧疚,那原身被夺了气运,原本就该是这个走向,他不过是顺势而为。
这会儿坐在正殿主位,喝着凉白开,不动声色地跟债主周旋。
“贤侄不在榆晚坡潜心画符,怎会有雅致来我们这冰天雪地的琢光山?来采风么?”这么冷还来要债,那得是真爱了吧?
逐月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开口很有礼貌:“许久未见辰曜真君到宗里作客,听闻真君身体不适,家师心中惦念,想要亲自过来探望。但是宗门事务繁多,我们这些师兄弟不争气,不能替家师分忧,家师实在走不开,这才叫晚辈替他老人家走这一趟。”
司睿拨弄着茶杯盖,小眉毛一挑:“既是探望,那怎的空手就来了?”
逐月也不是省油的灯,闻言叹了口气:“真君也知,近来时年不丰,各个宗门财政吃紧,桑榆非晚的符咒也不大好卖。但是晚辈觉得,就算宗里再入不敷出捉襟见肘,拜见您总该带些手信,结果被家师严厉批评了。家师说真君高风亮节,淡泊名利,素来不喜那些身外之物,谁若是敢带东西,那是要被打出琢光山的,我的想法是亵渎了您的德行修养。”
司睿撇撇嘴,早看出这人是个笑面虎。桑掌门那只老狐狸,居然派他这只小狐狸来要债,是欺负他们天衍宗没狐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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