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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湛蓝澄澈,阳光洒在银白色的雪上,纯净如画。
雪地上留着零星的动物脚印,雪竹林里蜿蜒的溪水缓缓流淌,微微地冒着雾气。银镜般的湖面,映着岸边挂着落雪的苍木,熠熠发光。
美得犹如童话中的世界。
“咱们天衍宗的雪可真大,干净还黏,可以团成个大雪团。”司睿撩起长衫,蹲在小径边,捧着小手捏雪团。然后还嫌小似的,把雪团在雪地里滚来滚去,费力地压得特别瓷实。
“是,世人都说,天衍宗一半是雪,一半是山。”流绪随口应声,拎着两个人的包袱,站在后面认真地看他团雪球。
就在司睿微微眯起眼睛勾起唇角准备转身的时候,流绪拔腿就走。
司睿没偷袭成,在后边卖力地追着跑:“徒儿突然走那么快,是要去哪啊?”
流绪大长腿越倒腾越快,还故意挑逗他似的,在小路上蛇形前进:“心急,找姑娘。”
司睿暗骂了一声,更来气了,捧着大雪团,迈着小碎步的也跟着他蛇形走位:“徒儿慢点,再娇艳的姑娘也不差这一时。为师年纪大,比不得你们年轻人。啊,我心脏疼,你快来扶我一把。”
流绪不上他的当:“师尊太记仇了,徒儿可不敢。”
司睿确实是记着前一天的仇呢,刚刚就想趁他不备,揪着媳妇的脖领子把雪团塞进去,或者一下砸到他的脑袋上,方能解恨。
司睿不信自己的演技会被看穿,还追着他忽悠:“徒儿说什么呢,为师就是想让你看看这雪团够不够圆润,快来,一会儿都化了。”
“圆不圆润绪儿不知道。”流绪没回头,凭感觉保持着跟他不远不近的距离,“但是师尊畏寒,平日里连凉水都不沾,更遑论玩雪了。”
司睿被拆穿,气得直接把雪球砸了过去:“就你机灵是不是——啊!”
流绪一听这回的“啊”明显是发自肺腑的,赶紧回过头,及时接住了差点一头扎进雪地里的漂亮师尊。
司睿惊魂甫定,一看逮着人了,小冰爪子直接就往流绪的脖子里伸:“当我抓不着你是吧!”
流绪原本就没站稳,被冰的下意识躲了一下,结果直接抱着人摔进了雪地里。
司睿马上就乐了,骑着他随意抓了两把雪抬手就要砸:“还敢不敢忤逆我了!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到底谁是师尊谁是徒儿!”
流绪原本还担心他摔坏了,见他还有精神威胁自己,干脆直接躺下,看着他张牙舞爪的闹,毫不走心的敷衍:“徒儿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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