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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共见过两次。”流绪想了一下，“第一次是在这里，第二次是茶馆，我在铁铺做帮工，赚了一些钱，正巧她来寻我，便银货两讫了。我本就是路过玢州，拿到书隔日便离开了。”

司睿点头：“记得挺清哈。”

流绪直觉这话题不能接，便抿着唇不说话。

司睿觉得自己老是因为媳妇上一世的一个过客，没事就酸一下的行为很是没品，吃了两块甜糕才压下醋意，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问：“你的意思是你们第一次见，她当街就掏出了《艮山谱》？且不说一个娇弱女子，即便是你我这等修真之人，整日随身带着家传绝学，怕是也不正常吧？你就没怀疑？”

“不正常吗……”流绪表情有一瞬的茫然，随即从怀里掏出两本《修神天鉴章》上下卷，又从袖口里拽出一本《银波功法》，后腰还别了一本《仙学真诠》，喃喃道，“我并未怀疑。”

整的司睿一点脾气都没有，憋了半天才说了一句：“相信我，这不正常。”

流绪低下头，又默默把东西装了回去。

“第一次是在街上偶遇，第二次也是她去找的你。”司睿把吃的填了满嘴，含糊问他，“所以她的一切你都只是听她说的，但是没亲眼见到她进燕春楼？”

流绪立刻明白了司睿的意思：“嗯，这一点确实不能确定。”他顺着这个思路往下走，想了半晌，皱眉道，“我记得……她的手很糙。”

218 修真 师尊V弟子32

流绪再次确认了一下记忆的牢固度，最后点了点头：“对，她的妆容精致，仪态得体，单看装扮像是烟花女子。但是手上的皮肤很粗糙，应当是常年做什么粗活。”

司睿眯眼斜觑他，有些危险：“你摸了？”

流绪无奈的白了他一眼：“光是看也能看出来。”

“难得你眼里除了《艮山谱》还能看到这个。”司睿放心地追问，“那便不对了，青楼女子的手那个个都得是纤纤葇荑似的。那还有其他特征么？比较明显的，例如口音、地域特点、胎记、疤痕之类，能够找到人的。”还故意扯开一点领口让他看小雪花，“类似这个。”

流绪果然晃了一下神，然后摇了摇头：“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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