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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数多了，他便知道求也没用，只有咬牙忍着。

但是想想……据说人不会和厌恶的人做这种事，所以殿下……并没有讨厌他吧？

他酸酸楚楚地想着，这时女先生叹息了一声。

“起来吧。”清宛抬了抬手，待他起身后又上下打量了他一回，“殿下强迫你了？”

女先生慎重地问道。

“没有。”他摇了摇头，“小人自愿侍奉殿下。”

“我把你从怀陵召回来，并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清宛又叹了口气，按着眉间的褶皱说：

“大殿下将你托付给我，我原想借此机会让你立些功业，来日有个好的前程，也算我对他的交待。”

“却没想到……”她微微挑眉，“小惑，你要明白……当年殿下还年轻，心性未定。而现在的他，心中对你根本没有丝毫情意。”

是这样的。

女先生的话就像最锋利的针，瞬间戳破所有幻象，直击事实。

昙惑觉得自己心上像被扎了一下，细微的伤，却痛得四肢百骸都感受得到。

“小人明白。”他低下头。

但他还是想留在重明身边，看着他，保护他。

这是他最初，也最简单的心思。

而如今他能够与重明如此亲近，已经是做梦都不敢想的幸运。

所以就算重明不能或不会喜欢他也没关系，反正他对重明的喜欢，会一直、一直存在下去，就像长久以来一样。

清宛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说起来，自你入府后，殿下有和你说起过当年的事么？”

女先生问道。

他摇了摇头。

清宛嗯了一声，似乎有所打算。

“殿下不提，小人自然也不会提。”他觉察到女先生的心思，忽然跪下恳求道：“也请先生……不要提。”

“为什么？”

清宛眼中流露出探究。

“小人不想让殿下以为，小人做的一切是想借当年的情谊谋取什么。”他恭恭敬敬地给清宛叩首，“我敬先生，求先生给我留些体面，以前的事只要殿下不提，先生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

那几个月的时光是他有生以来所遇最好的事，他不想冒险让这些珍贵的记忆沾染任何污点。

当然，他还有一点点害怕。

现在他不说，就可以骗自己重明是时隔日久所以把当年的事都忘了，又或是碍于面子不想说。

那都可以。

毕竟大燕高高在上的六皇子，本就不该和一个卑贱的奴下有什么交集，更不用说……

总之重明的地位越稳固，越尊贵，和他保持距离就越理所当然。

他都能接受。

但如果说了，重明却告诉他，当年他们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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