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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惑顿时泄了气。
原来,并不是因为那个承诺啊……也是,那个承诺,殿下大概已经忘记了吧?
他失神地想着,冷不防重明耐不住性子又亲了亲他的嘴角,热热的呼吸喷在他颈间,又暖又痒,“小惑……我想要你,给我好不好?”
他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这贱奴才是怎么回事?他好听的话也说了,这贱奴才还一脸走神的样子在想什么?问的话也是奇奇怪怪的。
重明暗暗恼火,而就在他抓着昙惑的手越来越紧,心道就算用强也要先痛快了再说的时候——
小影卫忽然扑进了他怀里。
“我……我喜欢殿下。”昙惑压着嗓子,轻轻细细的声音,一点儿都没有一个习武之人该有的威势,反而像只迷了路的小兽,让人又想抱进怀里疼惜,又想狠狠欺负一回。
不,疼惜?那还是算了吧。
他也配?
重明暗笑自己莫不是得了失心疯,怎么还疼惜起这个贱奴才了?
但想是这么想,听到了预料中小影卫的心里话,他还是忍不住地得意,双臂一长将人紧紧搂在怀里,他微勾着嘴角,在昙惑耳边轻道:“本君知道。”
他知道昙惑喜欢自己。
而这意味着他可以向昙惑肆意索取任何东西。
晓之以理,共之以义,动之以情,此三者,是比富贵和权力更为牢靠也更为难以掌握的东西,但若能将其握在手中,人心纵如深渊,也能由殿下自在来去了。
女先生曾对他这样说,在教授他驾驭他人的帝王心术时。
而在这三者之中,最难的就是动之以情,但一旦殿下能让别人对你动情,那这人的心便在殿下手中,殿下尽可以向其要求任何事。
昙惑会任他予取予求。
这个认知让他的心里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似乎欢喜,又似乎焦灼。
但随后他的脑海中就浮现了白若苏的身影。
欲望又像野火般烧上来,他抱着昙惑顺势倒在了榻上,这次小影卫没有抗拒,甚至还喃喃说着喜欢,主动为他宽衣。
昙惑手上的薄茧擦过了他的肌肤,他莫名的焦灼更甚,想着身下的人不过是用来暂时解决他对白若苏的欲望,怎么就罗里吧嗦的说喜欢说个没完?还真当他在乎?
于是他俯下身,狠狠地堵上了小影卫的嘴。
又是一夜,雨疏风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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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昙惑醒来时重明已经走了。
堂堂的六殿下居然没有叫他起来伺候,就自己穿衣着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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