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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闻言挑眉,“哦?大人执白还是执黑?”
银柳摇了摇手中所夹的棋子,“执白。”
于是他上前想看看棋盘上战况如何,白子是赢是输。却不想下一刻银柳忽然拂袖,只听一阵落珠之声,满盘棋子散落了一地。
“大人这是什么意思?”他皱了皱眉。
“没什么……”鲛人站了起来,跨过地上的棋子,一步步向他走来,“只不过忽然想起来没必要叩问天心,因为天命在我,族长之位我志在必得。”
还真会说大话……
他心下冷笑,却又清楚地知道银柳说的都是实话,鲛人的野心与决心,是个人都看得出来。
“当然了,独有我自己,不能成事。”说话间银柳又换上了那种妩媚风流的笑容,“云中君答应我的东西,想必是带来了?”
他点了点头,走到屋子的正中,将随身的包袱放在了棋盘上,“大人尽管验看。”
银柳看了那个包袱一眼,却不急着打开,反而吃吃一笑,又问道:“东西在这里了,那我要的人呢?”
这自然是在说昙惑了。
他稍微沉默了片刻。
“人就在楼下。”他说完用脚扫开地上的棋子,顺势坐了下来。
银柳满意地笑了,微微俯身,向包袱伸出手去。
却被他半途架住。
“云中君这是何意?”鲛人似乎吃了一惊,但立刻就恢复成笑意盈盈的样子。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又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许是银柳贪得无厌的样子惹恼了他,又或许是鲛人的过度自信让他感到不安。
总之,这句话就像是违背他自身的意志一般,自行从他口中说了出来——
“此物与昙惑,大人只能求取其一。”
他抬头看着银柳,郑重地说道。
银柳只眨了眨眼睛。
“那好,我要芬舍利花。”话音未落,鲛人便往他手腕处拍了一下,他只觉手腕一麻,便被银柳绕了过去。
只在转瞬之间,那个包袱便落进了银柳的手里。
这结果着实有些出人意料,他不禁呆怔了片刻,方才讷讷道:“大人就这么决定了?”
银柳失笑,“那是自然,一边是族长之位,一边不过是一玩物,又岂能两相比较?”
话是说得没错,若要他权衡,也该是这样的结果。
但是……
他却觉得心里很不舒服,甚至有些愤怒。
玩物……他竟说昙惑是玩物……
昙惑……昙惑他……怎可这样轻易就被舍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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