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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着心烦转头去宽慰白若苏,“没关系,一个镇纸罢了……”
说是这么说,然而话语出口,他却觉得心上硬生生的揪了一下。
可脸上还是要装出笑意,“想来总归是还在池子里,等会儿我就叫人下水摸去,纵然找不回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用放在心上。”
“可是……这是殿下与我的信物……”白若苏似乎是被说动了,但仍是怯生生地说:“本说是要‘永以为好’……可现在……”
说着,青年的眼里又有了泪光。
重明暗暗皱了皱眉,却又只能无可奈何地将青年揽在了怀里,“不过失落了一件东西,若苏就没信心与我‘永以为好’了么?”
“我不是……”白若苏急道。
“那就好。”他虚虚地掩住青年的口,“那件东西,你只当是没了吧,再不要想了。”
说着他从袖中取出一个螭龙纹的钮章来放在白若苏的手中,钮章是碧玉琢成,玉色青翠欲滴,章面上四个古篆“静水流深”字迹古朴大气、刀法流畅自然,显然是出自名家之手。
“以此为凭,要与若苏‘永以为好。”
大燕的六殿下轻声说道。
白小公子的苍白的脸上,至此才又见了一点儿红晕。
轻轻嗯了一声,白若苏曲起手指,紧紧地将钮章握在手里。
“你看,信物要多少有多少,要紧的是……我对若苏的心意,是不会变的。”
他听见自己这样说。
终于安抚下了白若苏,随后他便借口说与女先生还有要事商议,便匆匆离开了东厢。
回去后的头一件事,自然是命人立刻下池子寻找失落的东西,但是约莫两个时辰后,内花园不大的水池已经来回摸了两遍,却始终找不到那个镇纸。
下人来回禀结果时,重明的脸立时就黑了。
此时他正在中书房内,清宛在一旁见他脸色不对,当即挥退了那个下人,“没用的东西,还愣着干嘛?下去!”
下人如获大赦地跑了,他黑着脸看了一眼女先生,重重坐倒在太师椅上。
清宛看了他片刻,忽然一笑,“虽说是生辰的贺礼,但终究不过是昙惑做的一件玩意儿罢了,只要殿下想要,多少件他都会替殿下做的。”
这的确是事实。
但是他却听得满心不是滋味儿。
女先生这话,何等看轻昙惑……
可是他又有什么资格指责女先生?他自己还不是一时心里不快,就把东西送给了别人?
那时他也真是鬼迷心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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