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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了皱眉,又看了看白若苏。
“先扶若苏回东厢歇息。”他吩咐红霓道,随后也不顾小丫头的大呼小叫,径直追着女先生一行向南书房而去。
然而到了南书房,女先生却以看诊为名,将他赶到了外间。
里间的帐幔严严实实的拉着,他只在被赶出来的时候瞄见一眼昙惑醒了。
为了给自己找点事儿做,他着急忙慌地叫人来把身上的湿衣都换了去。
之后便是漫长而焦灼的等待。
或许其实也没有多漫长,因为到清宛出来的时候,案上点的线香也就才烧了过半的样子。
但他已经急躁得几乎要摔东西了。
所以一件帷幔掀动,他就立刻扑了上去,倒把女先生吓了一跳。
“还行,外伤虽多,但未伤根本,好好休养一阵就没事了。”女先生瞪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说道,他闻言才放下心来,但是看女先生手中端着一个小碟,内中有些黑色浓稠的液体,泛着淡淡的腥味,又不由得他疑窦丛生。
“这是什么?”
“是昙惑腿上的淤血……”清宛皱眉道,“再迟几天,他这腿就要废了,不过……或许也是因祸得福。”
他简直要听不懂了,什么废了?什么因祸得福?
急急抓着女先生追问,清宛却不肯再说,只说是有所怀疑,还要回去翻一下医书。
他见再问不出什么来,也就不再多话,当即掀开帷幔进了里间。
榻上,昙惑刚刚系好了中衣。
“殿下……”见他进来,小影卫急急地就想往锦被里躲,但是已经迟了,他已经看见了那些露在外头的伤痕。
心下用了最恶毒的话来咒骂重亥,他脸上却看不出一丝不悦,抖开锦被裹住了昙惑,随后连人带被搂进了怀里。
一句话也不说的,就这么紧紧地抱着,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确知自己是真的没有失去昙惑。
不会让你跟任何其他人走的。
这是他曾对昙惑说过的话,是剖白,是命令,还是誓言?
或许三者兼而有之。
但无论如何,今番这句话已被打破了。
他没能庇护得了昙惑……
大手轻轻抚弄着小影卫的脸颊,感受到手下的肌肤终于有了一点儿暖意,他才低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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