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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明自然先是大吃一惊,继而又觉得不信,可是他向白绫上的地图看去,只见风岭溪谷无一不备,在一些险要之地还有小字标注如“有蛇”“有滕蔓可攀”等字样,不像是作假。
但如此完备的地图绝非朝夕之功。
“这东西,你从何处得来?”他惊疑地看向白若苏。
白小公子露出了一个黯然的笑容,踌躇着,似乎不怎么想说的样子。
但最终还是说了。
“这是我娘亲留给我的唯一一件东西。”
娘亲?
他顿时微微一怔,甚至屏住了呼吸。
如果说在他曾经的认知里,白若苏面对他时真有什么秘密的话,那其生母的出身可算是一个。
在檀京众说纷纭的流言中,白若苏的生母有时是南方有名的青楼花魁,有时又是世家大族早夭的女儿,又或是白府出身低微的下人,这些流言他都听过,但他从没问过白若苏真相究竟是怎样的。
现在从这件遗物看来……
“我的娘亲,家中世代都是采药人,就住在燹谷东面的泷山之中。”
就在这时,白若苏仿佛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那样,扶着那幅白绫,轻声地——
向他娓娓道来。
故事并不出奇,彼时白萧正当壮年,任工部侍郎之职,这一年他奉命出京巡视近畿地区的水利,途径泷山时忽然天降暴雨,山洪暴发冲散了他和从人,他坠落山崖奄奄一息,恰被采药的少女所救。
后来的一切,则都像是俗套的话本故事那般循序渐进地上演着,什么日久生情,什么私许鸳盟,当然,还要加上白萧的始乱终弃。
“后来娘亲病重,撑着最后一口气寻到了相府,那时父亲已坐稳了丞相之位,这才将我收留下来。”白若苏宛若自言自语般说道,嘴角含着一丝讥诮的微笑,随后又看向了他。
“现在殿下都知道了……我确实是个,出身低微的野种。”
重明深吸了一口气,上前,把人拢进了怀里。
他听见脑海中的声音为这久违的亲近而欢呼雀跃,但他却并没有感觉到什么特别喜悦的情绪,不过这并不重要……
“胡说什么,整个檀京谁不知道白小公子惊才绝艳,乃钟灵毓秀之人?”
他小声宽慰道,白若苏也很快平复下来,随后他又把地图铺平了细细照看,期间下人又来问一次晚膳的事,他便随口叫人把膳食都送到书房来。
最后,他是与白若苏一同用的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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