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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他看着瓶中鲜红色的液体,总觉得心里有点儿发憷。
“是药。”
女先生说得简单,他却不怎么相信。
因为他嗅到了一股极淡的血腥气。
见他将信将疑,清宛只得叹了口气,说出实情:“这是鲛人血,危急之时喝下去,能救命的。”
他大吃一惊,“这是禁物,先生从哪里得来?“
这次女先生却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深深地看了他片刻,方才委婉地说道:“事情说来话长,等殿下平安归来后,我再细说给殿下听。”
看来内情还挺复杂。
但眼前不是追问的时候,况且女先生既然已经做了保证,他也就不再过于纠结,将琉璃瓶收进怀中,他郑重地点头,“好,我不在府中的日子,一切都仰仗先生。”
清宛颔首还礼,“殿下也要保重,但愿此去一切顺利,早日还京。”
说着女先生深深地躬身揖下,他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迈开大步,向远处等候已久的昙惑等人走去。
半个时辰后,檀京的南门刚开,他们一行人便混迹在摩肩接踵的百姓中,不动声色地出了城门。
因为接受的是密旨,所以此行也是尽量保密的,他们一行五人都是普通百姓的布衣装束,就连当做脚力的快马也是提前送到城外候命的,就为了避免旁人看出破绽。
出了城,众人到预定地点取了马匹,便各自跨上,踏上了去往西南方向的官道。
这一次出行,出了他们这一队五人之外,还有两人已经提前一天出发在前面探路,并沿途留下记号,拜此所赐,他们这一路几可说畅行无阻,到了次日清晨,已然接近了京畿地界的边缘。
早间,众人在路边的一个茶棚内歇息。
经过一日一夜的奔袭,重明与另外两个亲点的护卫倒还好,昙惑重伤初愈,又是强行上路,脸色便有点儿发白,但小影卫向来倔强,吃了些东西后就靠在棚子的一角默默调息,连一点儿疲惫之色也不肯露出来。
重明自然有些心疼,但也知道他的脾气,所以除了强着他吞了一颗提神补气的参丸外就没再说什么,自己也默默地闭目养神。
等他再睁开眼时,意外地看到原本在小憩的白若苏不知何时已醒,正在棚外,遥遥地向西南方看去。
“在看什么?”他走到白若苏身后,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却只见云山雾罩,远处除了浓厚的云气之外什么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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