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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也是邵邺君的一大目的,如果他们真的老老实实开车,那帮人自然会怀疑其中有诈,只有这样,时不时慌不择路地演一下,代表他们还在被追捕的状态中,他们才会不断乘胜追击,最后的结果就是掉入他们挖好的坑里,而到那时候再傻不愣愣地反应过来,黄花菜都凉了好几轮了。
就这样,林知返一路占着嘴,坐着邵邺君那疯起来能把人甩吐了的车,引着后面一帮入套的大傻子, 逐渐向目标方向愈发逼近。
快行驶到时,因为郊区地理位置十分空旷,且在黑夜里有着说不清的阴森恐怖,好像空气里都散发着阴谋诡计的味道,把帮好大喜功的大傻子终于咂摸出不对劲来,再想往回撤的时候被早已埋伏许久的大部队逮了个结实,最后全都被黑洞洞的枪管顶着脑袋,全军覆没。
而傅荆也从夜色里一辆军用吉普上跨着长腿下来,林知返坐在车里眼睁睁看着他朝自己而来,下意识地抓紧了胸前的安全带。
砰——
车门被人猛得拉开,傅荆躬身逼近,夜色中狼一样眼眸凶狠打量着什么,最后他冷冷地觑着邵邺君对林知返说:“下车。”
那就好像狼王在呼唤自己的猎物,而对曾经占有他的人表达着自己强势的威胁。
他让邵邺君亲眼看着,林知返最后只能投奔谁而去,也让他心里有数,林知返最终只能选择谁。
今天,他就让他们俩,彻底死了那条心。
可能痛到极致后,再撕扯伤口的时候反而不疼了,而是一种近乎变态般的让人畅快的报复快感。
傅荆就在这极致疯狂的情绪里,把即将要下去的林知返狠狠按回了座位,一条长腿顺势而上,膝盖抵进他两腿之间,在林知返惊恐错愕的情绪里抬起他的下巴,虎口像要捏碎那一小片骨头似的,以近乎撕咬般的力量压着那柔软的唇瓣辗转。
林知返逸出口的呼声充满了痛苦与羞愤,而此时他所有挣扎的力量汇聚在一起都抵不过愤怒到极致的傅荆,最终只能被迫接受,瘫在座位上任他为所欲为,感受着那浓烈的血腥味蔓延在两人纠缠之间。
傅荆抬起阴鹜而疯魔的眼扫向面色发白,双眼亦是怒火十足的邵邺君。邵邺君嘴里骂了句什么,提起拳头就砸上去,然而不等他有动作已经被阿威几个人从车上拎了下来,他们就把他压在车前盖上,脸对着车窗玻璃,正好看着傅荆是如何地有技巧的把林知返亲得面色发红。
当然,面色发红不一定是被亲出来的。
过了不知道多久,等到傅荆终于够了,这才从林知返身上起来,他把林知返拉下车推到一边,接着就抬步,阿威几个很有眼色地把邵邺君架起来,接着,傅荆一拳捣向那柔润的腹部,他的拳头像铁一样,这一下,邵邺君一声压抑的痛呼立刻逸出来,面色一瞬间白了好几个度。他抬眼轻蔑地打量傅荆,那人垂着眼,像对待死人一样连番地往他身上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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