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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不担心傅荆会对他的家人下手。
因为林知返已经彻底成了他的掌中之物,再也不会有人来坏他的事了。
他们两个之间,终于能够彼此的,好好清算一番了。
.......
其实当人真的接受了自己眼下的情况后,日子反而没有那么难捱了,抱着大不了就是一死的想法,每天的日子也是如流水般的穿梭而过。
傅荆依旧很忙,只会在夜间凌晨突然造访把林知返从被窝里拉出来,等把两人都折腾地筋疲力尽后才会抱着林知返沉沉睡去,他不再看着林知返的脸睡觉,甚至在做那个的时候都少发出声音,更别提平常了。
两人就像合租在一起的陌生室友。
除了偶尔的身体交流外,在他们眼中,空气都比对方要来得有重量。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有一天,傅荆突然又把林知返带去了酒吧。
大白天,酒吧在歇业状态。
恍惚间,那天都成了一场荒诞的梦境。
两人在贵宾席坐下,就是那天林知返坐的原位,当时他和邵邺君并不知情,现在才知道这个位置是闻识专属,偶尔傅荆也会过来坐一下,是花多少钱都不对外出售的。
而傅荆和闻识,是多年好友。
所以就不难解释为什么那天傅荆会突然出现。
他可能没听说过,甚至还没来得及去见一见傅荆这位好到能穿一条裤子的哥们。
但是闻识估计在他进酒吧那一眼就认出了他。
不知道他是怎么跟傅荆说的。
即便他那天连话都没跟邵邺君说几句就先醉了一通,等醒过来的时候局面已经混乱到无法收拾,傅荆是一双他这段时间见惯了的阴鹜双眼,透出阴戾的杀伐气息;而邵邺君亦像是被激怒的豹子,喘着不匀的粗气,手臂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他们两个一个看他的目光很冷,有微微的火苗在里面挣扎地跳动;一个先是和他对视了一眼,接着又像是突然心虚般地别开了目光,嘴唇翕动,到底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他心里清楚,是什么都没发生的,这点他对于傅荆解释不着,因为他不会信。
在他眼里是幽会,是被打断后的不爽,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又坐实的一项罪名,是把两人燃尽的最后一把火。
所以,他不必说。
他明白,其实不在于他极力证明自己是怎样的一个人,而是在傅荆眼里,要把他当成一个什么人。
他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因为他只能做自己的眼睛,坚定自己的心,操控自己的思想。
至于他做不到又反抗不得的,只能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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