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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不知道,这次回来,是不是代表着那个结能稍微打开一点了,这点他从来不敢深想,他太容易在这上面钻牛角尖了,那种低郁的情绪会把他压得翻不了身,会让他陷入一种循环往复的痛苦中。
甚至想到这一点,他又希望不要那么早见到傅荆了。
……
临下车的林知返感觉到了有道目光一直在他脸上逡巡,本不太在意,没想到那人的视线越发放肆,林知返忍了又忍,最后没忍住地回望了过去。
两人视线一对上,那人立马偏移开来,却又没憋住,想了想还是对林知返说:“我看你有点眼熟。”
林知返不置可否,这三年他走南闯北见的人多了,有的人能打上两句交道但大多时候碰上的只是匆匆一面过后都脸都认不熟,这人大概属于后者,因为他全无印象。
即便如此,他还有礼貌地冲那人笑了笑。
那人皱眉思索了一阵,忽然福至心灵般:“我觉得你的侧脸好像当年……”
他的话没说完,林知返已经像没听见似的跨着长腿下了车。
“媒体曝出来的那个人。”
那人默默把后半句话接上,但也不太敢确定,眼见林知返不搭腔,只能没趣地撇了撇嘴。
他原本想着,要真是傅荆藏着的那位倒是有好戏看了,不过又一想,怎么可能,当年藏得那么严实现在又怎么肯轻易放出来抛头露面。
许是眼花了吧,他想。
………
林知返没把车上那段插曲和过后那莫名奇妙的窥视放在心上,他动作利落地将后面货车上的箱子一个个搬下来放到孤儿院指定的仓库里。
心里想,早干完早了,到时候不管傅荆来不来,他找个借口溜走就是了。
林知返这人胆大心细,其实在这世上没什么他怕的东西,他连死亡都毫不畏惧,当年刀架在脖子上也没有一丝一毫慌张。但但凡是人,总有软肋,外面的盔甲再坚硬,内里只要想起这个人,就瑟缩成了这天地间最懦弱的小鬼,胆小得自己都不忍直视,偏偏这就是跨不过的劫,被攫命门似的卡在心底最柔软的角落,用句哭笑不得的话说,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人就是傅荆。
用句再好理解的话说就是——林知返不怕死,但他怕死后再也见不到傅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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