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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一带就带了大半年。
孩子虽然不多,但一到六年级只有一个老师也是够为难人的,林知返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帮忙减轻了这一项负担。
直到半年后,又招来一个新老师他才算“功成身退”。
老师这一行业就离不开写字,无论是粉笔字还是给学生批作业时的批注都在时刻提醒着作为一名老师该有的那一份“以身作则”。
好在林知返本身底子就不错,只不过又有了粉笔字的加持,落在纸上时便更加赏心悦目了些。
林知返写完便要走,心里知道多半是见不到傅荆了,跟院长打听又觉得怪张不开嘴的,非要让人家看出他其实骨子里就是个见到傅荆就被迷得走不动道的花痴么?
可他没挪动步子,因为院长对他的一手好字破为印象,竟拉着他津津有味地聊了起来。
与此同时。
孤儿院离后山最近的一片平地上,傅荆眼前是山高远阔的美景,但他的样子却不是什么欣赏的姿态,反而被弄得一脑门官司,手机扣在耳边,几次都想要挂电话,又在深深的吐息中勉力压住了。
最后他像是终于受不了地打断了那边的人。
“妈,如果我早知道是…”
薛曼脾气好,被打断了也不生气,继续用柔柔的声音攻势,让傅荆即便黑着脸也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三年傅荆的个人问题一直是夫妻二人的心头大患,他们已经不想再去了解为什么林知返要和他分开了,两人好不容易排除万难险阻走到一起了,本该是花好月圆的大结局,谁知道,突然就这样一拍两散了。林知返杳无踪迹,傅荆呢,每天看似平静地活着,也没做出特别极端的事来,可就是感觉,他身上那股属于人的活气也随着林知返的消失一并被带走了。问他呢也什么都不说,也不让保镖去寻,好像铁定了心思要跟林知返断,薛曼那几天着急得睡都睡不着,后来傅从南找傅荆谈了一次,父子俩足足聊了一整夜,傅从南出来的时候天都大亮了。
他回来也没说跟傅荆聊了什么,只跟薛曼道。
“过去的事情别问了,未来的路要怎么走,看他自己。”
从那以后,薛曼和傅从南就默认地没再傅荆面前提过林知返。
开始的时候薛曼笃定,傅荆会在一个月之内把林知返找回来,后来这个期限延长至了半年,又到了一年,随着岁月更迭,薛曼也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真的要把林知返忘了?不然怎么可能憋这么久都没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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