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阿青赶紧将眼睛贴近门缝,待到看清朦胧缠绵的人影,和压抑的呻吟,剧烈的啪啪声,她脸瞬间红透,一下子站直身体。
两个小奴才感到奇怪。
阿青姑娘刚才还铁青着脸,怎么现在突然变得这么红啊?
小桌子扯着阿青的衣角“阿青姐姐,怎么了?”
阿青这才回过神一般,恶狠狠地揪着他们的耳朵,将他们拽下二楼“以后要是没有吩咐,娘娘和陛下沐浴的时候,都不准上来。”
两个小奴才疼得哇哇叫。
阿青又把所有小奴才召集过来,脸红着严肃地跟他们宣布了这条新规定。
周渊崇抱着沈百川折腾了一晚上,天微明时,才将晕过去的沈百川擦洗干净,抱到床上。
沈百川醒来时,只觉头痛欲裂。此时已是第二天傍晚,周渊崇仍将他抱在怀中,鼻息均匀。
他的怀抱坚实、温暖,烛火摇曳,背后是毕剥的炭火声,昨天的西伯利亚猛犬正趴在他枕边呼呼大睡。
沈百川全身酸软,小心翼翼拿起周渊崇的手,尝试着爬起来,却被一把揽住腰身,更紧地抱在怀里。
周渊崇还在熟睡,声音不似平常那般冷厉,柔软道“乖,再睡会。朕刚处理完政事,才睡下,太累了。”
沈百川想到昨晚两人不知道折腾了多久。
然而他睡了一天,实在是睡不着了,周渊崇又不肯放手,只能从床头摸过一本兵书,这么一看就看到了大半夜,不知何时拿着兵书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天边刚翻起鱼肚白,周渊崇正一手握住他的手把玩着,一手拿着兵书在看。
沈百川没动,周渊崇和他的手都是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只不过他的手比周渊崇的要小一些。
两只手交缠着。
沈百川有一段时间没修剪指甲,因此尖尖地长了出来,周渊崇指腹磨蹭着他的指甲,骨节,摸着他手心因为常年练剑磨出来的茧子,在将明未明的天光下,说不出的温柔缱绻。
沈百川想起昨天晚上,就是这双手带着他把玩着自己,沈百川咳了一声,动了动身子。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