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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身体贴的极紧，沈百川很敏锐地察觉到了周渊崇身下强硬的变化，抵着他的大腿轻轻磨蹭着。

沈百川连日气闷，此时忽然起了一点坏心眼，有意无意地蹭着那处，勾起一把烈火。

等周渊崇将他压在池边胡乱吻着，揉搓着摸到身后那处时，沈百川露出痛苦的表情。

周渊崇眼眸血红地放开他，眸中露出担忧“还痛着吗？”

其实那药膏很见效，沈百川今日练舞便已不痛了，但为了折磨周渊崇，他强忍下自己也很是汹涌的欲望，皱眉点了点头。

周渊崇伏在他身上，良久叹了口气，哑声道“并紧双腿。”然而不等沈百川动作，大手便用力将沈百川两条柔软的修长白玉并在一起，浅浅地舒缓起来。

但那处实在治标不治本，周渊崇最后很不痛快地将沈百川压在池壁倾泻了出来，又用手将沈百川伺候舒服了，来来回回折腾了一个时辰。

周渊崇才将沈百川从池水里抱起来，从背后拥着他入睡。

沈百川尽管自己也难受得紧，也觉得完全没纾解，但一想到周渊崇平时在情事方面的恐怖的欲望和持久力，一想到他肯定比自己还难受，心中就有丝丝痛快泛滥出来。

要么去找柳眉，要是在他沈百川这边，纵然他无法反抗，也定然不会让他痛快。

其实周渊崇大可不必怜惜他沈百川，直接按着做就是了，但既然要装出怜惜，那就别怪他了。

而两人走后的水室，柳眉呆呆地看着水中的自己，良久，忽而露出凄然一笑。一只虫子落到池水中不断挣扎，搅碎了她的花容月貌，也搅碎了她的心。

明知不可能，她为何还要抱有期望呢？

除夕夜很快就到了，这天柳眉带着沈百川最后一次排练，她看着沈百川已经十分熟练、自由的舞姿，感叹于他的学舞速度之快，不由得暗暗想着，沈百川若是肯做舞妓，光是凭着他惊为天人的容貌和清冷冶艳的绝佳气质，天下第一舞妓估计就没她柳眉什么事儿了。更遑论这恐怖的学习速度。

也难怪帝王会对他如此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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