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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宇文浔叹息着说:“周锦死了,你开心了。我没想到你居然利用周锦对你的信任,将我们骗至望月楼。”
路子墨既沉浸在对付宇文浔而获得胜利的快感中,同时也因为失误导致周锦死亡而感到难过。所以宇文浔的一番话直接戳到了他的痛处。
“你……”路子墨涨红了脸,想要分辨他不是有意害死周锦的,然而很快他就平静下来。只见他冷哼一声说:“周锦可不是我害死的,他是你害死的,从他嫁给你的那天起,这个结果就早已注定了不是吗?”
他慢慢走到宇文浔的床边,更加小声地贴耳说道:“你就不该在那场混战中活下来,不是吗?”
“你……”宇文浔更加怒火攻心,也更加虚弱无力,路子墨的每句话,每个字都宛如一根锋利的针,一下又一下戳着他的心脏,针孔很小,流血却不止。
见宇文浔不住地咳嗽,路子墨奸计得逞,假意关切道:“王爷保重,周锦的尸体还没找到,你怎么能就这样死去呢?”
宇文浔咳了很久,平缓下来之后他幽幽地冷笑起来。
“你笑什么?”路子墨心里一怔,他不知道宇文浔这样意欲何为。
“就算是我害死了周锦,可是周锦致死都把你当做子墨哥哥啊,如果他泉下有知,知道你这样诓骗他,利用他,不知该作何感想。”说着,宇文浔笑得更加大声了些,咳嗽几声后,他又艰难地开了口。
“我死不死的不要紧,如今没了周锦,我正好不想活了,可是我到了地下我照样可以去找周锦,而你呢,只要你活着,你就得每日都活在痛苦中,死了你也没脸见他。”
在宇文浔说话的时候,路子墨的脸色越来越沉重,像一根紧绷的弦,已经张到了临界点。
突然,他一个箭步,用力地拽住宇文浔的衣领,威胁道:“那又怎样,我向来不信鬼神之说,你就慢慢地等着,等到圣旨下来,秘密地处死你吧。你放心,你死后,我会把你尸体葬在距离周锦不远的地方,让你只能看着,却永远得不到他。”
“你,你,混账。”宇文浔兀得又吐出一口血来。
看着这殷红夺目的鲜血,路子墨以胜利者的姿态嘲笑着走出了房间。
福伯原先被拦在门外,路子墨走了之后才闯进了房间。看着宇文浔半生不死的样子,一时老泪纵横。
他不明白,好端端的一个王府,怎么就演变到了现在的这般田地。他愧对他的主子,他最终还是没能照顾好宇文家的独苗。
周明嵩看到路子墨的奏折,命他封锁了消息。至于如何处理宇文浔和周锦,他也自有打算。
周锦如今生死不明,他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至于宇文浔,事情已经十分明面化了,只是他不能公然处置宇文浔,便准备先对外宣布宇文浔得了重病,需要隔断静养,待事件平息之后,再安排暗卫悄悄了结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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