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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瑟又对群臣说道:“宁郡王乃容氏宗亲,流淌的是皇室血脉,多年来驻守儋州,镇压南海诸国,此番桐县地动,亲赴灾区,劳苦功高,更足见其贤明,本王以为,将大晋.江山交给宁郡王并无不妥,诸位大人以为呢?”
群臣都回不过神,宣政殿上静默一瞬后,百官彼此交换过眼神,才异口同声道:“王爷英明,臣等恭请宁郡王登基为帝。”
容瑟瞧着庄严的大殿,眼神扫过群臣,才终于如释重负,缓缓呼出口气。
成了。
容瑟目的达成,但今日晋京之乱仍有许多要处理的事务,尤其是曹家、娄家以及侯家,容瑟将之交给刑部和大理寺办理,朝会就此散去,群臣离开宣政殿时,宫门口的尸体已经被处理干净,几个宫女太监正擦拭台阶上的血迹。
除夕当日的政变,结局令满朝文武都意想不到。
陆上谦和喻青州并排走下台阶,沉默到宫门口,喻青州才忍不住低声道:“陆尚书,您说王爷今日这是……想干什么?”
论起登上皇位的资格,他宁郡王是个旁系的宗亲,而容瑟却是元光帝的儿子,他自然比宁郡王更有资格坐上那个位置。
何况摄政王苦心筹谋良久,喻青州一直以为摄政王觊觎皇位,迟早要将容靖扯下来好取而代之。
结果摄政王的确对皇帝出手了,却将皇位拱手让人,难道还想接着名不正言不顺地做摄政王?
陆上谦沉默须臾,轻声说:“宣政殿上,王爷都干了什么?”
“……替颜贵太妃正名,将先帝劣行公之于众,还有……”喻青州倏尔顿住,他仔细回想了一番,好似明白了什么,将信将疑道,“王爷他……想做的就只有这些?他根本不想做皇帝?”
“恐怕正是如此。”陆上谦叹息道,神情复杂,“王爷想做的事只有这些,若非亲眼所见,老夫也不敢信世上竟有这样的人。”
纯粹得可称之为天真,若是旁人便也罢了,可这出现在老谋深算的摄政王身上,陆上谦不得不审视自己,或许他从一开始就看错了摄政王。
于是不由得回想起真正对摄政王改观那一日,自己推心置腹地劝他,可摄政王根本不领情,仿佛一意孤行,如今想来,陆上谦有些羞惭。
杀母之仇,他有什么资格劝摄政王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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