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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没放弃什么。”容湛垂眸笑了笑,“他已经得偿所愿了呢?”
牧宵:“或许。”
“对了,宫里那位的事,查明白了没有?”容湛问。
“昨夜提审侯培虎,已经查清。”牧宵沉声,“绝非皇嗣。”
容湛歪头笑了一声,缓声道:“这样啊,那就好办了,大过年的不好见血,你去处置了吧。”
牧宵垂首,“遵命。”
凤宁宫中,皇后入宫以来没被招幸过,大婚当日都不曾侍寝,早成了宫里的笑话,侯青夏本不在乎,可现在母家一夜间成了谋逆的罪臣,连皇帝都被贬为庶人赶出宫去,哪怕自持身孕侯青夏也提心吊胆。
她伪造了敬事房的侍寝记录,确保一切天衣无缝,谁成想还没等她出手,宫中就已经天翻地覆了。
“娘娘,娘娘不好了!”陪嫁宫女慌慌张张地进门道,“有人,有人闯进来了!”
“何人放肆?!”侯青夏勉强镇定。
而后便瞧见宁郡王身边那个侍从带了许多人进门,看似来者不善。
牧宵并未行礼,神色冷淡道:“皇后私通奸夫,珠胎暗结,意图混淆皇室血脉,属下现奉命,送娘娘一程。”
侯青夏脸色骤变,扬高声调:“你胡说什么!本宫有什么证据?!”
牧宵从袖中取出薄纸一张,“这是你兄长侯培虎的证词,为保皇室颜面,请娘娘自行了断。”
说罢,牧宵挥了挥手。
便有人端着白绫上前。
大年初一,不好见血,那毒酒和匕首便都不适用了。
侯青夏仓皇踉跄,崩溃般连连摇头,泪如雨下,“不……你们不能杀我,本宫怀的是龙种……本宫是皇后!”
“既然娘娘不愿就死,来人,送娘娘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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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薨了?”
容瑟蓦地抬头,轻轻攥了一下手中的笔杆,倒也没多意外,只是轻叹息。
“我猜到容湛不会放过她,没想到动作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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