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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这种方式,更符合她的风格。柳舒言满意地眯起了眉眼。
“兄弟,你知道枉死城的布局吗?哦,说不出来没关系,我纸和笔都准备好了,你可以直接画。”
“兄弟,最近来枉死城的陌生人多吗?一来来一堆的那种。”
“什么是陌生人?就是像我一样优秀,会牢牢吸引住你视线的人。”
“对了,枉死城有城主吗?长得好不好看?会出来巡街吗?我要怎样才能看到ta啊?”
“你为什么要打听我们城主”呆毛鬼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
“自然是因为我是城主的狂热崇拜者,我慕强啊兄弟。”柳舒言面不改色,张口就来。
系统也诧异道:“你想直接找上枉死城的城主?”
“球球,难道我在你眼里是这么莽的人吗?我这是要避开他。”柳舒言理所当然地道。
能管理偌大一座阴城,无论是鬼修还是大鬼,岂是好惹的?她只有一夜的时间,根本耗不起。
一通问题问下来,满脸血糊的呆毛鬼抱膝躲在墙根瑟瑟发抖,开始怀疑鬼生。
柳舒言对收获十分满意。据这鬼所言,枉死城的城主是鬼王的护法,如今跟随鬼王一起闭关。而藏生人的地方,最可能就是东边的荒芜花田,那里荒芜得鬼都不愿意去,只有刚来的愣头青会被诓骗去做苦力。
柳舒言又问了几处,做好标记。就在呆毛鬼以为这恶霸终于要离开之时,她突然回头:“兄弟,我还有一问。”
“!”仅剩的一根毛吓得直立,呆毛鬼紧紧贴住墙根。
只见柳舒言提着剑,一步一步朝他走去,嘴角扯出狰狞的弧度。见识到这个比恶鬼还恶霸的女人,呆毛鬼已经做好了魂飞魄散的准备,却听她问道:
“你方才为何一直盯着我看?是因为觉得我长得好看吗?”
一刻钟后,披着血色外衫的少女已疾步转向了郊外。
“你留着他,不怕他去报信吗?”系统问道。
“难道为了拘他,我还要专门兑换一副鬼器?”柳舒言哼唧了一声,“看穿你了煤球,别想骗我花钱,本美少女没钱了!”
系统呛道:“对哦,鬼觉得你好看。”
柳舒言:虽然是事实,但总觉得哪里不对。
“球球,你学坏了。”柳舒言笑了笑,燕跃上了房顶确认方向后,继续前进。
“能通过黄泉路的都不会是罪孽深重的人。带着执念的可怜人啊,在这里死了,就是魂飞魄散了。”
“那也是他们自己的选择。”系统直言。
柳舒言没反驳,她低头看了眼衣领的花,长睫微颤:“其实吧,我总感觉那个呆毛鬼我好像认识,但我更希望是错觉”
剩下的话声音太低了,即使在她识海中的系统都没能听清。
荒芜花田。
比黄泉路更繁茂的彼岸花丛,蔓延天地,娇艳的血色延伸至浓雾之中。而另一侧,据闻是妖族的亡城。
此时,两个身着深紫色道袍的少年手持玉瓶,正并肩走在花丛之中。
稍微高个儿的一个,瞅见了花芯渗出的花露,停下了脚步,弯腰想去采集,后背突然被戳了下。
“师弟别闹。”他以为是身后的师弟恶作剧,随口呵斥了一声,也没回头。
怎料在花露要滑进瓶口之时,他的手臂被人一托,好容易才看到的花露没了。
“!”
高个儿生气了,把瓶子一揣就回头,哪知身后的师弟也红了脸:
“师弟/师兄,你闹够了没?”
两人互瞪着对方,又同时开口:“分明是你在闹!”“你还说我?”
眼见两人吵了起来,彼岸花丛无风却自起摇曳,窸窸窣窣,纤细的藤蔓钻进了土层,渐渐朝两人靠拢。
就在藤蔓即将破土而出之时,一个身着同款道袍,儒雅纤弱的少年匆匆赶来:“李师兄,章师弟,你们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去?”
“是项师弟啊。”
“项师兄你来得正好,给我评评理”
藤蔓尖儿悄悄潜回了泥里。随着三位少年结伴离开,彼岸花也停止了摇摆,花芯渗出晶莹的露珠,宛若诱捕的饵。
一场喋血的盛宴就此弥散,殊不知不远处的山坡上,有位红衣少女目睹了一切。
在那位弟子收集花露时骚扰他的,根本不是人,而是从孕育出花朵的白骨下伸出的枝蔓。
他们眼中的春色满园,在她眼里是尸山血海,所谓的花露更是哭嚎尖叫的灵魂碎片,宛若炼狱。
在少女准备动作时,一股极其冰寒的视线突然捕捉到她,宛若被毒蛇盯上的猎物,令她浑身发寒,四肢僵立。只是很快地,这种感觉就消失了。
待她恢复知觉,抬眼搜寻时,项朋义三人的身影已几近消失在薄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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