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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想离开王府该怎么做?
福安虽每日都会来粥铺买早点,但一般买了便走,今日怎么这么晚了才来?手上也没见拿食盒,揣着手站在粥铺门口,分明像在等什么人!
苏清和拿不定主意,是直接过去找福安?还是先看看福安到底在等谁?
二人一明一暗等了约莫一著香,太阳已然高照,福安神色遗憾准备离开。
苏清和一时更为不解,福安到底在等谁?只这思索的片刻功夫,福安身影就要消失在拐角,苏清和反应过来急急追上去。
“福安!”苏清和喊得大声,许是隔得远了,福安步子不见减缓,也没有回头。
苏清和不放弃,又叫了一声。好不容易一次蹲到福安,不能让他就这么走了!他跟着跑了几步越发感觉不适,身上的伤虽好的差不多,后遗症也留下不少。
跑不及只得停下来歇口气,又担心福安走了,抬头功夫,正好瞧见远处的福安在转头。
福安眼里先是震惊后是惊喜,不管不顾的往苏清和这边跑,险些撞倒路边才架好的面摊。
终于跑到跟前,苏清和见他一副有话说表情忙抬手制止,四下看看才带福安就近上一旁的酒楼开了厢房。
福安关了门二话不说,扑通跪下,声音几近哽咽,“公子还在就好,奴日日寻您,也不见踪影,生怕您有个好歹...每日早早到那粥铺等着,想着您爱吃那家的,说不定哪日便能等到了。可一连好几日都未曾等到公子,忽想起公子起得晚,便碰碰运气晚些来等,谢天谢地真让奴等到了!”
福安说着眼泪不住流,这会儿福安才四十来。哭起来倒是一点不含糊,若不是真伤心了,这样沉稳的人又怎会如此不加掩饰的哭诉。
“福安你别哭,先起来。”苏清和将他扶起来让他坐下,又取了帕子帮他抹去泪,收了帕子他犹豫片刻才问:“宫里....现在什么情况?”
福安说:“两月前您偷偷给七皇子授完课,晚些时候便无缘无故失踪了!七皇子自那以后每次进宫都先来院里等着,奴也不好说什么便只说您身子不适。又过几日,有宫女打水从井里捞出一具男尸,奴去看,衣服倒是您的,面貌泡发了看不真切。奴不信是公子,公子何等聪明的人又怎会这样无故死去!才日日出来寻您。七皇子那边奴也一直瞒着没敢说,好在您还好好的…”
苏清和一怔,宫里那具男尸恐怕就是常羡!如果是授完课失踪的,那授课的就不能是常羡。失踪那天莫非是他重生那天?
是谁要致自己与死地?上一世他没遭遇这些,这一世常羡怎会遭遇?隐隐觉察不妥,苏清和蹙了眉,心中思绪万千。
见苏清和眉头紧锁,福安起身不由分说又跪在他跟前,唉声恳求道:“公子,您回淮阳吧,就借此机会回去,您现已经在宫外,没有人能拦住您了...”
淮阳是苏清和的故乡。
福安都知道,苏清和想摆脱娈童的身份,离开仓庆回淮阳,过寻常日子。连他和七皇子的约也是为换这一自由身!他每日从的梦中惊醒,煎熬度日福安生生看在眼里,奈何他只是个被贬无权无势的奴才,帮衬不到什么。
眼下有机会离开仓庆,说什么也要让苏清和顺利离开,哪怕搭上这条命。
“福安…”苏清和皱眉未疏,“眼下不能走,我也不能回宫里去”
他思索片刻才接着道:“你回宫领了井里那具尸体,让我死在宫里吧。”
这是最妥帖的办法,况且这世上除了伺候苏清和那几个奴才外,再没有知道苏清和这个名字,这个人。
当年他就是这么和可有可无的存在,所以当苏清和混进锦衣卫,步步高升抛头露面的时候,也没人知道他们恭敬的苏大人其实是囚禁宫闱的娈童。
现在苏清和不受制于任何人,也剔除了娈童的帽子,但他依然决定帮容悸一把。如若不帮,这天下落到颜家人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他们通外敌,贪心不足蛇吞象。到时大津百姓面临的不是江山易主,而是大津灭国。
福安欲劝阻,“可是公子..”
“你听我说福安”苏清和抢道:“既然已经答应容悸助他夺位,无论如何都反悔不得。我不回宫,容悸也刚好在宫外,做什么都方便些。”
上一世容悸到年纪封了府,进宫实在不便,入后宫也不容易,两人碰头更是不易。
苏清和接着道:“容殊这病就算硬撑着,时日左右不过两三年,他有立太子的心,留给我的时间不算多。福安,你伺候容殊大半辈子,该知道他是怎样的人,虽不是好人却是个称职的皇帝。我们就是要趁他还活着,将容悸推出来,统治大津的,须得是一个好皇帝。颜太后养的那个傀儡如何能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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