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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常公子醉了…
柳行知看似踩了霍池渊一脚,实则是将霍池渊置之浑水之外。无故给镇北王安个谋逆之罪,是做给容殊看啊。
容殊何等人?晌午那些奇花异草想来是用来安抚霍池渊的。
“柳行知这皇上怎么说?”苏清和问。
“父皇直说他忙昏头魔怔了,准假让他回府修养几日。”
容悸接着道:“柳行知当文武百官的面这样说霍池渊,也不见他辩驳。玉尘,你觉得这个镇北王会不会真藏了什么歹心?”
苏清和摇头:“霍池渊这人野惯了的,真将他困皇位上怕也不会乐意。皇上恐是知道这一点,故而柳行知胡言乱语也没牵罪到他。”
“彦今,你先不要参合进去,待看清局势再出手。”苏清和道:“眼下你就按我说的,跟着秦太医。想胜还得在巧,就先迎合着皇上,其他的咱们先放一放,做黄雀在后头慢慢等着,不着急。”
“玉尘你说的我自然都会记着”容悸忽而从怀里摸出个牌子递给苏清和,道:“我府上的牌子,日后你来方便些。”
“不可。”萧景接回容悸的令牌放回自己怀里,瞥一眼苏清和,没了下文。
苏清和狐疑看他,却道:“确实不可,你府上不都是自己人,我不便去。福安将柳云巷的宅子安排妥帖后,咱们在哪儿碰面。颜太后现在虽未曾忌惮与你,难免以后不会。你多结交一些酒肉,假意做出个不学无术的纨绔样,这样你也安全些。”
外边的天色渐暗,觉着谈得差不多后苏清和催人走,他忽想起什么从袖中拿出一卷纸给福安,吩咐他去首饰铺磨两块玉,照着纸上的花样来,千万叮嘱师傅模样的大小一律按图上来。
福安当下明白,收好图纸同容悸从暗门一道出去。容悸却从暗门里折回来,他看着苏清和欲言又止,然后一把将人抱住了,“玉尘,你要照顾好自己。天越发凉了,多穿些莫要受寒。”
苏清和微愣,当他担心今后的事,于是拍拍他的背安慰道:“你也照顾好自己。莫要太担心,彦今,只要有我在你就不是一个人。”
“殿下,”萧景不知何时折回身,沉声提醒:“该走了。”
苏清和轻轻推开容悸,却推不开,失笑道:“多大人了,如何这样孩子气?”
“你是我的,”容悸忽顿了一下,补充:“你是我的小夫子。永远都是,你别忘了。”
不等苏清和回答,萧景已经将黏在他身上的容悸扯了下来,“可以走了。”
苏清和道:“去吧。”
然后,这个孩子气的七殿下看都不看他的侍卫一眼,甩袖子往前走了,倒把福安弄得为难,好在他两人遛烟没了影。
“地滑,走慢些。”萧景却没抓住人,只得跑上去,刚握住又叫脾气上来的人狠狠甩开。萧景更蛮横地拽着容悸,一齐撞进一间厢房,里边没人。
容悸奋力甩开他的手,脸瞬间沉下来,怫然道:“萧景,你什么意思?”
萧景目光闪动,面上维持着平静,语气寒了,“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他抄着容悸的腰,放在靠墙,腰高的柜子上,花瓶扫地稀碎。
萧景像没看到,也听不到。他眼里只装着显然惊恐失措的容悸,他抵上去,再问:“你今日故意的?”
“我如何不要你管,萧景,你当真要这样?鱼死网破,要我恨你,厌恶你?”
萧景淡淡笑,摇头,指腹摩挲他的唇,轻轻柔柔的,他说:“我会杀了他。”
容悸闻言怔一下使劲推开他,越是这样对方只会逼得更紧。他张口咬在萧景裸露的脖颈上,陷进去,半点不留情。直到血腥味自口腔扩散,容悸松了口。
“你放开,放开我!”容悸歇斯底里对他吼,脖颈青筋突现,眸低氤氲着润泽。
萧景依旧抵着他,低声似在责怪,“为何要抱他,当着我的面。彦今,你在逼我。”他深深吐了一口气,无表情道:“他死了你就消停了。”
容悸骤然毛骨悚然,他咬牙盯着萧景,从那等沉静里意识到什么。他惊慌一瞬,随即恶狠狠警告道:“你若敢,我会恨死你。你要么现在就杀了我,不然,死的就是你!”
萧景眼里布了血丝,如释重负,“也好,死了总好过彼此折磨,你现在就可以动手。”萧景从拔出自己的短佩刀,递给容悸。
一个响亮的巴掌,伴随着刀落地的清脆。
萧景偏了头,嘴角挂着血,他一点也不在乎,转回来时,望着容悸的目光依旧温柔。
“萧景你疯了。”容悸又开始徒劳的挣扎,又踹又咬,不管不顾。他到底是招惹了个怎样的人,开始就错了。
萧景则将他整个人拢进怀里,平静告诉他:“我不喜欢你见他,不想你和他说话,可今日你抱着他不放,你要我怎么办。彦今,我不喜欢他。他若不在了我们会很好的。”
容悸摇摇头,似乎累了。
他的额头无力的抵着被他咬出血的肩,半响才祈求道:“别,萧景我求你…阿景….你不能…”带着压抑的哭腔。
“你为他求我,”萧景轻柔抚摸着他的头,侧脸怜惜的亲了亲,“你这样,只会适得其反。”
“阿景…”容悸再次抬起头,泪痕满面。他抓着对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涩声说:“我…我错了。”他说了好几遍,每一遍都望着眼前的人。
萧景眼里存了心疼,却什么动作都没有,甚至温和的笑着,“你不能为别人哭。”
容悸仍旧看着他,“萧景,是我的错,别伤及无辜,我以后都听你的…”
“彦今,那跟我回大周,我们回去。”萧景凑近着他的唇,一句一句贴着讲,柔柔的。
半响,容悸望进对方眼里,里边有他的倒影,模糊着。他看见自己点头,便不愿再看了,阖上眼将自己送上去。萧景需要哄着,容悸知道。
“阿景……”他亲昵唤着,拥着吻上去。他在满地碎片之上解开了衣袍,在萧景口里,容悸尝到了那股咸,从他面上滑下来,闯进去。
好苦。
这边厢房里的歌姬约莫又演奏了半柱香,眼下累的厉害,苏清和看她二人一眼才唤停。
他兀自拿起酒壶,仰头直接喝灌下去,咕噜咕噜半壶下肚后,酒劲未上头,微醺。
“你二人过来。”
悠竹,罗衣停下动作,起身过来,“公子有何吩咐?”
外面堂春足足站了两个时辰,腿疼得厉害,奈何人老实得出奇,认死理,累昏了也未敢挪动半步。
不知道多少次转头看时,紧闭的厢房终于从里打开,歌姬面含娇笑,看得堂春羞红脸。
罗衣盈盈开口:“你家主子醉了,是要歇在十五楼还是...”
堂春一听,不得了!不等人说完,夺门跑进去。就见苏清和面上微红,懒懒靠在另一名歌姬怀里,醉眼惺忪。
完了!
大病初愈喝花酒,还醉了!别的且不提,这个月的月银怕是又保不住了!
苏清和素来不喝酒,量差得离谱。未上头时勉强能自己走路,只是走得不稳。他指着堂春含糊不清道:“今日…我喝花酒的事不许告诉霍池渊,他知道了不会罚我,但会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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